动过去,几根光丝向外溅射,然后是密密麻麻像毛球绒毛一样的光丝。
橘黄的光照亮了他的一部分轮廓。
云厘怔怔地看着傅识则。
他轻轻发了声鼻音,将这团光丝朝她的方向递了地,示意她用手接着。
光丝倒映在他的眼中,还有她的影子。
用手接过,光丝像在她的手中跳跃,时刻都在变化。
“还挺好看。”云厘傻乎乎地挥动着烟火棒,余影在夜空中留下痕迹。
画了几个形状,云厘刚打算给傅识则展示一个半空画象,光点便突然消失了。
估计也没想到一根烟花棒燃不了多久,她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说:“我本来马上要成为一个大画家的。”
“再试试。”傅识则从盒子里再拿了一根,点燃后递给她。
手在空中瞎画着图案,云厘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傅识则心不在焉的表情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觉得无聊,云厘不禁找些话题:“你以前玩过这个吗?”
傅识则像是刚收回神:“嗯,和我发小。”
云厘:“是徐总吗?”
傅识则:“不是。”
两个人又恢复了沉寂,傅识则起了身,往不远处走了几步,半靠着树干。
他也没做别的事,等云厘手里的烟花棒熄灭了就再点一根递给她,其余时刻就像个影子毫无声息。
云厘:“我唯一的发小就是我弟了……”想起自己和云野无常的相处模式,她自己又觉得有些好笑。
傅识则没有讲话。
云厘回过头时,发觉他站在树底下,阴影挡住了半边脸。
意识到他情绪并不高涨,云厘也自觉地没有说话。
送她到楼下后,傅识则朝她点点头,便转身离去。
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
如果说上一秒,云厘还觉得置身于温暖的泉水,下一秒就像是又回到了冰山雪地。
云厘仔细想想今天的对话,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回去后,云厘的烧还是反反复复,这次她也不敢逞强了,请了几天的病假。邓初琦打算去看望她,怕她一个人无聊,便叫上夏从声几人到云厘煮火锅。
两人下班后就从公司直接过来,距离更近的傅识则和傅正初去商场采购食材,到七里香都的时候已经六点了。
傅正初提着一大堆东西哼哧哼哧冲进门,见到云厘后从袋子里拿出盒巧克力:“厘厘姐,上次撬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