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到底又将话咽了回去:这件事情真真儿也是叫人两难。劝?怎么劝?让杨云溪别理会李太后的话,只管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还是劝杨云溪,这种事情本就是理所当然,所以根本不必介怀?
兰笙觉得,哪一种她都说不出口,所以干脆什么也不说。
最后还是杨云溪自己先缓过神来,看了一眼路道,”去曾太妃那儿看看罢。“
曾太妃如今成日也没什么事儿做,倒是又将针线活儿捡了起来。杨云溪到了的时候,曾太妃正在做针线。
杨云溪看了一眼上头的红鲤鱼,便是知道这必然是给朱裕做的。当下便是出声问了一句:“怎么这个时候做针线?烤着火容易伤了线,不烤手又冷。”
“有地龙呢,哪里怕?”曾太妃笑了笑将针线收了:“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是从太后那过来的?瞧着这个架势,是和太后闹得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