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那边我也打过仗,如果想要短期内解决地方叛军。最好就是和几个大族的头领交涉,如果您信得过我,我想去一趟闽南。”
“那太好了,我想王庚会欢迎你帮他解决这些大麻烦的。”王学谦欣喜道。
晚饭过后,王学谦估算了一个时间,给莫里哀路的孙家打电话,算是正常性的问候,然后询问了孙先生是否需要沿途安排军舰护航,对方客气的婉拒了王学谦的建议。
其实,双方是心知肚明,只不过说话都婉转了一些而已。
第二天下午,宋子文溜达着来到了王公馆,这是宋子文在双方一系列的矛盾之后,还是第一次和王学谦见面。
不过看宋子文的样子,风尘仆仆,刚到王家,就急匆匆的去了厕所。
按理说,王学谦给了‘国党’缓和的信号,也算是从一定程度上挽救了‘国党’岌岌可危的政治生命。就算孙大先生如何谈论理想,也要表示出一些实质性的交换。不如矿产的合作开发,资源的优势互补等等条件。而宋子文的到来,应该是谈论这些条件的。
好吧,宋大少估计是憋的很辛苦,其实他压根就不是专程来看王学谦的……
王学谦站起来,本来是准备迎接宋子文的,却差点和匆忙的仆人撞上:“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先生,刚才宋先生有东西掉在地上,我……”
“好吧,放在桌子上,这个月的薪水加倍。”
“谢谢先生。”
“你先去忙!”
这是一种正确的鼓励,冬日在花房里赛太阳,已经够无聊了,如果有一条女式的手绢作为破案的线索来说,似乎也不错。首先,一个大男人,至少宋子文还不会用一条湖丝的白绸打底的手帕,上面还绣着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显然是个女人的随身物品。
其次,从宋子文的兜里掉出来,我去,这货去烟花柳巷了?
王学谦心说不至于啊!可手帕上还有一个‘爱’字,让人浮想联翩。也许是宋家人有着特殊的感应力量,宋家三小姐气冲冲的闯进了花房,插着腰气鼓鼓地质问王学谦:“王子高,你说,我妈对你如何?”
王学谦吓了一跳,心说:“这算哪门子的官司?他怎么又招惹了这位少奶奶?”
“别以为你不说话本小姐就放过你,我妈把你当儿子看待,你看看你,我妈妈要做寿,竟然被你给搅黄了……”
王学谦这才明白,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可问题是宋母并不是喜爱铺张,甚至是厌恶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