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信仰是非常浓厚的。可是宋子文不知道,他在踏入政坛的第一天,就已经失去了选择公正的机会。他只能站在强权一方。或者愤而离开。
其实在刚才,他去向孙先生质问的那一刻,他已经想到了离开。
但是看到二姐憔悴的脸庞。他犹豫了,甚至痛恨自己为什么不铁石心肠一点。
流血,已经让英国人开始紧张。在上海的‘苏州河惨案’的血还没有干透,广州也发生了同样的惨案,随着就是香港。有人甚至不怀好意的想,英国人在远东的统治是否已经走到了末路?
而在流血之后,广州临时政府的做法,更是干脆。
直接派兵驱逐了盐税稽查所的官员,直接封存了所有的征税档案。并开始核查。其实这种做法等于是变相的将整个盐税部门接管过来,只不过用比较美化的做法,似乎占了天大的理一样。
当然。广州的做法,在上海不能复制。
因为广州的租界地方小。租界内部也没有派遣足够多的军规用来保护租界的安全。但上海就完全两样了,想要彻底占领英国人控制的民国的盐税和关税部门。就不得不发动一场战争。
当然,‘国党’想要占领英国人控制的海关最后也没有成功。
倒不是说孙某人不想,而是另有原因。主要是,‘国党’方面并没有海上的实力,一艘中山舰,排水量不足千吨,根本就吓唬不住在香港维多利亚港停泊的英国远东舰队的主力战舰。
种种迹象表明,进入暮年的孙先生,思想和性格却没有表现的更加成熟一些,反而更加的容易冲动。
他现在已经走上了当初和段祺瑞一样的道路,武装统一民国,然后再考虑民生、民主、民权等主要问题。反而一心想着要打仗,打赢一个又一个的军阀。
相对于‘国党’在南方的激进。
在上海的王学谦就显得温和了很多。
顾维钧在得到广州的消失之后,第一时间来到了王公馆,面对王学谦的迟疑,他似乎也不像是很着急的样子。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王学谦接下来的反应。
“少川兄,你刚才说抗议?”
顾维钧坚定道:“对,抗议。针对英国租界当局对我国公民的屠杀提出最强烈的抗议,然后争取将这件事捅到国际上,给英国人造成足够的舆论压力。破事英国人在有些方面让步。”
王学谦点点头道:“这些我都知道,但是这样做,就会给人一种我们和广州方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似的。其实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