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没。
沈明贤再度祭出那把金色长剑,阴沉着脸。
然后一剑一剑的斩杀了所有奉朝余孽。
“我是失败者又如何,你们都是失败者,为何要互相指责,为何不能同病相怜?”
“为何不能重归于好!为何不能冰释前嫌!”
“为何我就是算不过他们!”
沈明贤紧紧捏着剑柄,看着往外飙血的尸体,心境已经开始变得极度扭曲。
一道温和嗓音在背后响起。
“陛下,你为何要如此执着呢?”
这道嗓音,沈明贤感觉到很熟悉。
猛然回过头去,看到一袭白衫文士站在这里。
他记得很清楚。
第一次在襄州看到张太忠时,他就是穿着这身衣服。
“太忠?你不是飞升了吗!”
沈明贤惊奇不已。
张太忠微微点头:“对,陛下对我的出现如此惊奇,说明你依旧不明白白玉京的份量所在,在他们眼里,你一直都在蚍蜉撼树。”
“不过,有一点陛下觉得是对的,他和我们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也没资格,来左右这座人间。”
沈明贤欣喜道:“对吧!我就说了,我没错!这世上只有你能理解我!”
张太忠很是困惑。
这段时间以来,他在白玉京文海楼内,一直看着这一方天地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沈明贤的初衷是没错。
他也弄清楚了,白玉京确实处于危在旦夕的边界,对于沈玉泽和沈玉尘的算计,也是事实。
但他似乎并不明白。
自己已经死了。
在死之前,已经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张太忠看见沈明贤这癫狂无比的状态,逐渐明白其心中所想。
沈明贤,是想通过这件事情,来彰显自己的无与伦比与独一无二。
他并不甘心被浪潮所吞没。
既不愿意屈居人下,又不愿意生死轮回,才会不断与白玉京对抗。
“陛下,挽救人间没有错,您想要誉王和穆王之间冰释前嫌,也没有错。”
“可这个过程错的太大了。”
“一个错误的过程,是永远无法达到正确的结果,这次所发生的事情就是事实。”
“你想要通过公孙官,让誉王感到恐惧,但你忽略了誉王本身的心性与潜质,也想不到他在张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