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说,才发现以前的认知太过浅薄。
“玉泽,这就是武道的残酷本质。”
“由于某些前辈先贤做的事情,导致武道气运一直都处于一个定量状态,也衍生了出了‘老而不死是为贼’的说法。”
“唐泓是一个典型例子,他跻身武圣三重很久了,想要破境武神,就得疯狂挤占武运。”
“这也导致某几个人无法破境。”
“你杀了他,唐泓挤占的武运就会重新放出来,帮助其他人来进行破境。”
“先天到武圣是这个道理,武圣到武神也是如出一辙。”
“像我们这一代人,就得感谢前面几位皇帝了。”
苏静娴也是后知后觉。
大云的前面几位皇帝,早已发觉武道本质,而重文抑武的国策也必须分开来解读。
重文是手段,抑武是重点。
抑武?抑的什么武?抑的是那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老贼!
一个个活的寿命又长,还不能推动天下武者的显着改变,而且大多都是为了一家一姓私利而活。
这样就会搞得武道没有新鲜血液。
如果不加以手段,迟早有一天,大云江山危矣。
眼下还有个更加显眼的例子。
叶家老祖,叶高山。
他破境武神,这不就纯属是一个祸害人的玩意么?
沈玉泽沉声道:“静娴,回京。”
“正有此意。”苏静娴说。
回京两件事情。
其一,杀叶高山。
其二,大婚。
这边的帮手,除了一个傻白毛,其他人懒得带了,自家婆娘是武神一重的剑修,杀叶高山肯定是够了。
打算离去时,李洞观提溜着一个酒葫芦上山。
见到沈玉泽,一脸惊奇道:“哟,誉王殿下,您回来啦,还破境了!不错不错!”
“李剑仙,你眼睛可真尖。”沈玉泽笑道。
“等啥时候,我再陪誉王练练?”
“大可不必!”
以前和李洞观练剑,纯粹是想精进剑术,现在再和他练,那就是没事找罪受了。
这酒鬼作为剑修。
纵然还是武圣三重,但剑道高度,把自己和苏静娴捏在一起,也未必能够企及。
沈玉泽随口问道:“李剑仙,你这下山一趟,就买一壶酒?”
“哪有,我这酒葫芦可是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