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瓷,没有半点惧色。
而且从这俩娘们的交谈来看,以前绝对有着某些不可明言的纠集。
卢淑惠实在看这人很是不爽。
再加上,言语上确实有些吃亏,卢淑惠无言辩驳,银牙咬了咬,颇为不爽地问道:“你这次出手,究竟什么意思?”
“别拿你那些阴险心思来看待贫道。”
“贫道只是觉得,先帝的嫡子死了,未免有些可惜,特地善心大发施救一次。”
“别无用意。”
这话,卢淑惠是万万不会信的,继而问道:“那你来找哀家是为了何事?”
张瓷从袖口中掏出那块质押的玉佩,扔给了沈玉泽。
“你儿子找贫道算命,还差五百两银子没给,你做娘的不得替他付钱?”
“呵……”
卢淑惠笑了。
气笑了。
“杜嬷嬷,取银子来,付账!”
收下银子,张瓷立马喜笑颜开:“多谢太后了,但既然你要找贫道算日子,那就给贫道找个落脚的地方。”
“今日贫道乏了,不想起卦卜算。”
“而且,誉王大婚,贫道若是不赴礼,未免也太不像话了。”
卢淑惠抓住机会,打趣道:“你是打算赖在镐京了?”
面对这次发问,张瓷没有正面回应。
“贫道救了誉王,算起来也是救命恩人,难道连他的喜酒都不能喝一杯?”
“自然可以。”
卢淑惠淡笑着吩咐道:“杜嬷嬷,找个好地方给张天师住下,让人好好伺候。”
“遵命。”
张瓷没有在慈宁宫中逗留。
离开时,路过沈玉泽身边,眼光也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那双极具灵气的双眸中不由得显露出些许惆怅。
等到慈宁宫中只剩下母子二人时。
沈玉泽凑了上去,好奇问道:“娘,你和这张天师,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我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卢淑惠言语中有些气愤。
“我不信!”
“还不是你那死鬼爹生前招惹的桃花!”
哦豁!
果然有缘由!
沈玉泽越来越好奇了,自己对父亲的记忆很模糊,甚至连他的样子都忘了。
卢淑惠越想越气,嘴里也在阴阳怪气。
“你是不知道,你爹年轻时有多么风流,你的那些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