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它从生灵树下诞生的。”简医修不解道。
难不成他看错了?
离得两人不远的后福闻言,出声道:“天意兽的确是从生灵树下诞生,而我们天意兽一族的族地便是驻扎在生灵树附近。”
徐秋浅和简医修看过来。
“所以你们族地就是在伊家?可伊家自万年前便存在啊。”
“不是,我们天意兽的族地不在伊家,我也不知道伊家为什么会有生灵树。”
“那你们族地在哪?”
听到这话,天意兽声音低落下来。
“二十年前,前族长救过一个修士,将那个修士带回族地,修士和我们相处的很好,我们从一开始的警惕到后面慢慢接纳了他。
只是后来,修士说自己遇到很大的烦恼,我们便用神通帮了那位修士。
再后来,修士离开,但是一个月后,修士就带着人毁了我们的族地, 把我们的生灵树也毁了,我们四散奔逃,前族长带走了生灵树下诞生的最后一只天意兽……”
提起当时的场面, 天意兽的声音里竟然带着刻骨的恨意。
天意兽是很温和灵动的灵兽。
哪怕被拔去鳞片那般对待,都没有如此大的恨意,可提起族地被毁时,后福眼中的恨意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它琥珀色的瞳孔中发出惊人的光亮。
徐秋浅再次想起她在烈风林见到的天意兽。
那只天意兽就是天意兽一族的族长,而当时族长一脸悔恨,说都是自己的错。
它也是在怪自己,为什么要救那个修士。
如果它没有救,或许天意兽的族地就不会被毁,生灵树也不会被毁,它们天意兽就不会四散奔逃,成了如今的模样!
它坦然的接受其他妖兽的啃噬,守着沉睡二十年的吱吱。
因为它认为这是天意,这是上天对它的惩罚,所以它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将吱吱交给了她,将它的鳞片也交给了她。
“当时伊家的那些人将我们一族抓了上百只!”
后福回过神,收敛起了恨意。
“如果可以,我宁愿伊家的生灵树不存在。”
总好过它们一族生下来便要受到那般残忍的对待!
徐秋浅闻言心中一动。
“前任族长救的那个修士是谁?”
“伊家现任家主。”
徐秋浅若有所思。
如果是家主的话,那么从一开始,伊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