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算没有手表计时,就算是大号,单凭感觉对方进入茅房也有差不多10分钟了!
咯噔!
琢磨至此,女人心脏一颤,嘴里亦用近乎发颤的声音朝茅房呼唤道:“大山,你,你在吗?”
而这一次,回答她的是寂静,是鸦雀无声。
冯秋兰如坠冰窖。
越来越浓的寒意导致她身体不受控制颤抖起来。
“大山,你在吗?你……你到底还在不在里面?”
仍然寂静无声。
身体抖的愈发厉害,女人慌了,慌张中有了动作,迈动双腿走向茅房。
正当女人即将走进茅房之际,忽然,许久没有发出动静的茅房里却重新传来熟悉声音:
“秋兰。”
“呼!吓,吓死我了!”一听是丈夫声音,原本全身颤抖的冯秋兰瞬间长呼一口气,继而边拍胸脯边埋怨道:“郑大山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刚刚喊你你咋不回话?”
然奇怪的是,被妻子这么一骂,茅房里的郑大山却如同没听到般并未做出解释,反而用无比焦急的语气吩咐道:“快,快去给我端盆水,我要洗一下!我刚刚不小心掉进茅坑了!”
“什么!?”
“你不长眼睛吗?拿着蜡烛还能掉坑里!?”
“少废话!快去给我端盆水!”
一听自家男人解手居然掉进茅坑,冯秋兰登时一愣,旋即在骂了对方一句后按照男人要求转身赶往右侧,奔向院中那口平时用来储水的水缸。
“呜……汪!汪汪汪!汪汪汪!”
说来也怪,不知是何原因,冯秋兰奔向水缸之际,之前还趴在狗窝安然睡觉的家中大黄狗却如同突发神经般腾的一声从地面弹起,其后就这样面朝水缸激烈狂吠。
狂吠期间,大黄狗身体不断前冲,可惜脖颈栓着的铁链却死死限制着它,使得它无法脱离铁链范围,无奈只能大叫,朝前方已抵达缸边的冯秋兰接连狂吠。
“大黄别叫!大半夜你瞎叫啥?再叫打死你!”
听到黄狗吠叫,冯秋兰不以为意,毕竟只是个畜生,养它也就是看家护院防贼用的,如今这种情况下,家里又怎么可能遭贼?果然,见大黄狗莫名醒来突兀狂吠,女人只是随口呵斥了一句,旋即不予理会,而后转身回头揭开缸盖。
很明显,她要盛水。
可谁曾想……
刚一揭开缸盖,还不等冯秋兰拿起水瓢,原本沉寂平滑的缸中清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