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细腻得很。
也许这就是艺术家的性格特点:他们敏感于外界的细微变化、能比常人更能感知到他人的需求和渴望,也尤为注重细节,只是因为不擅表达又或者不擅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所以被人误解。
“大伯母,大伯什么时候再开画展?我想去欣赏!”
“啊?你想看你大伯的画展啊?”商蝶衣着实有些惊喜,“老徐!老徐!茵茵想看你画展!”
徐茵连忙接道:“摄影作品也行。”
走在她们前面的徐定海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把背着的宝贝相机给摔了。
呜呜呜!
侄女愿意来看他的画展、摄影展了!
说明她真的原谅他了!
真好!
真好啊!
徐定海又想哭了。
事实上已经哭了……
他一抹滚烫的眼泪,吸了吸鼻子说:“茵茵想看,大伯怎么都要开一场啊!干脆就在这里开个露天画展、摄影展怎么样?反正没打算收费,露天也挺好的,美景陪伴,我心足矣!”
“……”
大伯,你怕不是戏精转世吧?
但想想在春暖花开的四五月,在百花齐放的梦幻花海小河村,给她大伯举办一场绘画、摄影作品展出专场,似乎是个挺不错的主意。
“大伯,展览我来策划,您只要准备展出的作品就好。”
“好!好!”
徐定海乐得合不拢嘴。
感觉过去那么多年在国外展出获得的成就感,都不及这一次。
既然要物色展出场地,顺便还要看看哪片区域更适合建停车场,徐茵就和大伯母一起,沿着村道散起步,没跟着大伯去拍花海。
前方有几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朝她们奔过来。
“阿姨,帮我们接一下球!”
原来是足球滚到她们面前来了。
徐茵抬脚定住了顺着地势咕噜噜滚过来的足球,这球不知踢了几年了,外皮都裂开了,磨得脏兮兮、灰扑扑的,还东一块、西一块贴着胶带,不知是不是哪里漏了气。
徐茵问气喘吁吁跑到她跟前捡球的小男孩:“怎么在这儿踢球呀?这里现在出入的社会车辆比较多,要注意安全哦。”
小男孩挠挠头:“本来在村口踢的,那里现在成停车场了,只好到这儿来了。”
随即骄傲地说:“我们要代表学校去参加六月份的足球比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