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肆持续煽动男祭司间的气氛,果不其然,那群恶臭男人跟着哄堂大笑。
“哈哈哈,就是,我看她明明就很愿意。”
“平常我跟她开玩笑,她都是一副蛮受用的样子,怎么现在又开始说我们骚扰她了?”
“恐怕是因为以前都背着人,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不好意思,就开始又当又立了。”
“哈哈哈,哈哈哈……”
男祭司的淫笑还在继续,声音震耳欲聋。
“穿白裙子就是为了避免勾引男人!裙子长度到脚踝又是长袖高领,一丝肌肤都没有露,你们凭什么说我勾引别人?”
雅典娜发现智者最怕遇见无赖,她空有道理,面对一大群素质低下,满口黄腔的粗鄙之人,实在无法对付。
“是吗?我倒觉得这样的衣服更显身材,紧致的白裙,半露不露的身体……”
时肆开着玩笑,用恶意的目光扫视雅典娜:“啧啧啧,想想都觉得有趣。”
“兄弟们,你们说呢?”时肆转头看向黑泥人男祭司,挥舞手势示意他们继续嘲讽。
“是啊,我看她就是故意穿这种勾人的衣服。”
“她都是那种为了露身才不择手段,甚至另辟蹊径的下做女人了,我们动动她又有什么关系?”
雅典娜的太阳穴气的突突直跳,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要杀了你们,我要把你们全杀了!”
从始至终,雅典娜一直在极力辩解,可没有人听她的解释。
她的沉默在别人眼中是默认,她的反抗被误认为是狡辩,她一直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却没能换得别人对她的尊重。
雅典娜没想到自己那么偏袒爱护男祭司,而在自己遭遇危险时,他们却趁人之危,并事后踩上一脚。
甚至是在被人拱火后,愈发肆无忌惮地凌辱自己。
她忍无可忍,撕开大祭司的外皮,展露自己的真身。
“我告诉你李婷婷,是他们侵犯了我,是他们对不起我!”
雅典娜高举手中长矛,朝时肆的心脏扎去,“有错的不是我,而是他们!”
随着长矛扎穿心脏,第三个时肆死去了。
而傀儡人四号破土而生,她拿着一块破布,抹布里包裹着美杜莎的头:“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尽管美杜莎的头被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可雅典娜还是一眼通过布在勒扯头颅时产生的形状判断出那是什么。
毕竟那颗头日日镶嵌在她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