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晋准比宋年冷静:“宋年,清醒点,你现在很不体面。”
说完,他就挂断电话。
通话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挂断电话之后晋准的手微微发抖,他没有退路了,现在彻底和宋年撕破了脸皮,刚才还那样刺激他,宋年太疯了,无所顾忌,他一向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考虑后果。
他说要杀了他,晋准相信他没开玩笑,宋年不会顾及他的家世,不会顾及他的父母。
晋准深呼吸,刚才挑衅的冷静姿态已经彻底消失不见,算了,还是先苟着吧,最起码现在尹春家是安全的,他待在这里,宋年就暂时进不来,总不能跑到尹春家里来杀他吧。
明天他也不去上学了。
晋准还是有些害怕的,将手机扔的远远的,裹紧被子,把脖子,肩膀,还有脚都藏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
闭上眼睛睡觉,却翻来覆去半天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了,还梦见宋年追杀他,在梦里跑了一晚上,最后还是被刀了。
翌日
晋准迷迷糊糊做了一夜噩梦,睡的很不踏实,总是惊醒,直到天亮的时候才勉强睡着。
李昊早早就醒了,换好工服,下楼浇花去了,出门之前他想着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和宋然交换位置了,可谁知学人精宋然今早竟然没出现。
没出现更好,省着他还要费口舌应付他。
他拎着浇水壶,去别墅院外浇花,站在佣人昨天给他安排的位置,抬头朝着别墅二楼看了一眼,透明的落地窗里窗帘还紧紧拉着。
尹春还没醒。
李昊垂下眼帘,唇角无意识的轻轻翘起,安安静静浇花。
学人精宋然这会儿还在睡,呼吸声平稳,尹春给他加的那些安眠药够他睡到下午的了,给他自由的时候,总是不能老老实实待着,还是安安静静当个睡美人,对他自己,对尹春都好。
尹春醒来时,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唇瓣也有些疼,她拿过床边的水喝了一口,轻摸了摸了唇瓣,感觉有一块好像破了。
她去照镜子,原本粉嫩水润的唇瓣,唇珠偏左的位置有一道明显的红痕,是昨天宋年咬的,她微微蹙眉,有些不满。
洗漱前,往唇瓣上涂了点药。
换完衣服,梳好头发之后才把药擦下去,红痕没那么明显了,但唇瓣颜色比以往要更鲜艳红润些,衬得皮肤更白。
宋年一夜没离开,也一夜没睡,一直坐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