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腿,是怎么回事?”
尹春讲清前因后果,尹母被气的发笑:“这孩子未免太任性。”
“婚约是解除了,但宋年那性子怕是没那么容易放弃。”
尹春柔声细语的撒娇:“那母亲尽快帮我搜罗些青年才俊,再定下婚约就好了。”
尹母被她逗笑,嗔怪:“你这孩子。”
母女俩气氛温馨。
医院,晋准慢慢开始习惯自己的软叽叽,以后他要为尹春守节。
走廊,朴司机正打瞌睡,却骤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猛地睁眼就看见晋理事长来了,身后还跟着秘书和保镖。
朴司机一下子就清醒了,立马站起来,鞠躬,语气恭敬:“理事长。”
晋理事长微微颔首,淡声说了句:“这两天辛苦朴司机你了。”
朴司机受宠若惊:“不辛苦不辛苦。”
晋理事长没再说什么,推门进了病房,朴司机,秘书,保镖都在走廊等着。
晋准见父亲来了,神色正经起来,晋理事长站在床边上,淡声问:“什么大事非要我来?”
“我看你这活的好好的,不像出了什么大事的样子。”
晋准无语:“非要我死了才算大事?”
晋理事长和晋夫人对晋准一向散养,两人都不怎么管他,一个沉迷事业,想要早日赶超新合财团,紧咬着宋理事长不放,另一个沉迷侍弄花草,那些花卉似乎都比晋准珍贵。
晋理事长这会儿也是抽时间赶过来的,进来病房坐都不坐,等着晋准说完,随时就走,赶回公司。
“到底什么大事?快说。”
晋准神神秘秘冲晋理事长招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晋理事长瞪他一眼,实在无奈,他时间宝贵,为了不浪费时间,还是把耳朵附过去。
晋准低语几句。
晋理事长眉头都没皱一下,表情如常,听他说完,就只淡淡说了句:“我知道了。”
晋准眼角抽了抽,有时候他真怀疑父亲是面瘫,儿子都软叽叽了,也没一点反应。
晋理事长吩咐:“先好好养伤吧,出院我就把你送小春家去。”
晋准顿时眉开眼笑:“好!”
宋家别墅
宋理事长坐立不安,一直在客厅等着夫人和宋年回来,他虽恼怒宋年做出这种事,让他丢尽脸面,但宋年毕竟是他儿子,他从小就溺爱这个儿子,事事纵容,这些年都是这样做的,哪那么容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