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搭着黑色西装,衬衫的纽扣开了几粒,眉宇间挂着几分疲惫,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矜贵。
一贯的表情寡淡。
盛夏似笑不笑的,为刚才那一脚解释:“这就是传说中的芝麻开门,厉害吧?”
任彦东:“.”搭了她一眼,没接话。
她一般做了什么不好的梦,都会赖在他身上,不是一两次了。
挂好西装,走到床头柜边,他把手机拿出来充电,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始脱手表。
盛夏把他的枕头拿过来塞在身后靠着,随后把手伸过去,任彦东正好取下表,看了看她,把手表套在她手腕上。
盛夏没事就喜欢戴他手表玩一会儿,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喝酒了?”
任彦东开始解衬衫纽扣,“嗯。”
盛夏:“喝了几杯?”
“没醉。”任彦东转身去了浴室。
盛夏玩了会儿手表,没什么意思,给他将手表放到床头柜上,关了她这边的床头灯,睡觉。
她跟任彦东之间大多时间就是一潭死水,只有在床上时,才会有波涛。
当初闵瑜知道她跟任彦东在一起后,痛心疾首了好几天。
闵瑜恨铁不成钢:盛夏,你是有多想不开啊,你找块冰山搂在怀里,没冻死你啊?!
我打小就认识任彦东,他是没心的男人,你懂?你受委屈了哭上个三天三夜,他还以为是你泪腺出了问题。
我小时那会儿,怎么不把任彦东给打死呢,省的祸祸你。
任彦东从浴室出来时,盛夏已经窝在被子里睡了,背朝着他那边。
他把手机调成静音,关了灯,躺下来。
盛夏其实没睡,感觉到了身后有人躺下。
过了会儿,她转身。
任彦东平躺着,声音略沙哑,“没睡?”
“睡了。”她伸脚,踹到了他腿上,假模假样道歉:“不好意思啊,腿太长,伸到你那边去了。”
任彦东抬手,把壁灯开了一点,仅够照亮床头这边。
他覆在盛夏身上,抬起她的头,把自己手臂给她枕着,将她圈在怀里。
他身上有独特的清冽气息,又混合了红酒的味道,盛夏有点沉醉,她喜欢交流的时候有光,任彦东也是,喜欢看着她的眼。
圈子里不少女人经常讨论任彦东,说不管哪个女人,被任彦东这样的男人抱着,亲着,不用做别的,就足以攀上高峰。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