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量着她,问:“你说她比你大七岁,她今年多大了?”
奥莉维亚道:“她二十四岁了。”
“那你?”
周胜利吃惊地问道:“你、你才?”
他为自已中午的疯狂举动感到后悔了。
奥莉维亚说:“我十七岁了,读大学一年级。怎么了?”
“对不起。”
周胜利这次道歉是发自内心的,“我不知道你只有十七岁,还是个孩子。”
“你看不起我,后悔与我做。”
奥莉维亚眼里蓄满了泪水,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曲似的。
他第一次与白种人打交道,看不准白种人中的年轻姑娘的年龄,只知道艾莉丝与奥莉维亚是堂姐妹,连两个人谁大谁小都没有分辨出来。
东、西方人的观念、思维存在着的巨大差异,使周胜利不知如何面对这个十七岁小女了。
当她说黃种人男人小牙签的时候,他认为她是挑衅、诬蔑亚州人,现在看来只不过是未成年人说话中的冲动而已。
他看到她掉眼泪,抓着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低声像哄孩子一般地说:“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是说我刚才把你弄疼了。”
她很享受被他揽在怀里的感觉,也低声说:“我知道你厉害了,往后再也不喊你小牙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