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溜须拍马。
经过半天的走访排查,查到了有几人见到过作案的人,并有人指证三个作案人员中一个叫邵狗子的,曾因打架斗殴多次被拘留,几个月前曾把人打成轻伤,依法应当判刑,只拘留了十多天就出来了。
邵狗子本人及周围亲属没有人从事经营的,他与招商办公室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应当是受雇的。
在两个重点嫌疑人当中,秦杰是下岗工人,除非他与邵狗子是亲友关系,他是不可能拿出钱买凶报复的。而如果是栾公子所为,市场管委会及至公安分局内部都有可能有人被他买通。
为防止内部人员泄密,市场公安分局当即办理了相关法律手续,传唤邵狗子。
刑警队长带人赶到邵狗子的家里时,正碰上他拉着行李箱往处走。
见警察进了院,邵狗子自知逃不掉,把行李箱往他老婆手里一塞,“公安找我有事,我出去打工过几天再走。”
他老婆不满地说:“你天天在外面惹事,进了局子有公家管饭,我们咋活?”
说着话,她拉着箱子就往屋里走。
“慢着,”刑警队长拦住了她的去路,说:“打开检查一下。”
“他出去打工,我给他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有什么好检查的?”
邵狗子老婆抓着行李箱拉杆不愿意放。
刑警队长从衣兜里掏出警官证、拘传证和搜查令说:“我们不仅要检查行李箱,你们家也要搜查。这是我的证件和对邵狗子的拘传证、对你们家的搜查令。”
邵狗子老婆无奈,只好松开手。
刑警队长边检查边问她行李箱里放了什么。
所有及物她说的都对,只有现金,她说家里穷,只给带了三百块钱。
但行李箱里放着从银行刚取出来的一万元钱,从家中搜出了一万元钱。两万元钱都有银行捆钱时盖的印章。
对破案的具体过程周胜利没有过问,他的观点是把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一个下午,他都在翻阅乌城市对批发市场管理的相关资料,学习人家的好经验。
“笃笃笃。”
有人敲门。
“请进。”
周胜利把目光从纸堆里抬起来。
“怪不得栾大哥老是夸你年轻爱学习,还真是的。”
一个银玲般的声音,一股浓烈的香水味,一道扭着腰胯的倩影,同时冲击着周胜利的听觉、嗅觉和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