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大夫。
但是殿下一抬手给拦住了,不叫他说话。
曜哥儿又打量了她一眼,“若这些孤都不允,你待如何?”
“那我便自己查。”她说着,便一叩首,“我便是诱饵,只要我现身,他们迟早会找我,杀我灭口的。”
曜哥儿笑了一下,嘴角一勾,看了她一眼,“那……你便自己去查吧。”
这姑娘蹭的一下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位殿下,“我自己……自己查?”
“不敢?”
“我敢!”她真起身来,行了一礼,转身就往出走。
呼延因朝外指了指:真叫人这么走了?
曜哥儿点头,“去好好送出去吧。”
是!
曜哥儿转身从书架上取了一本《虎钤经》,这本书确实很好,他除了吸收了其他兵法上的长处之外,最叫他看中的一点便是书上提出了——人马医护。
许洞在书上强调了‘人马医护’的重要性。
呼延因回来问说,“真就这么不管了?”
“她都做饵了,还不顺藤摸瓜?”
是!这就派人盯着。
义庄里,棺木摆着一排排。客死异乡之人,只能将棺木寄存在此处。
正堂里,灵堂摆着。
义庄的老管事早已经睡下了,只有这摇曳的烛火陪着灵堂前跪着的人。
外面的树上,呼延因低声道:“殿下,这姑娘胆子挺大的。”
曜哥儿没言语,只这么盯着。
直到子时过了,恍惚间,灵堂边好似有一瞬间,影子变的不一样了。
呼延果朝下指了指,问说:得下去了。
曜哥儿轻笑一声,“等等……再等等……”
再等等就晚了!
果然,再一等,两道箭簇奔着跪在灵堂前的人而去,就见跪着人营生而道。紧跟着,两道影子从背阴处闪出来,要看人是否死了。
呼延兄弟一人一箭,射在这两人的肩胛处,这才快速的下树,朝义庄里奔过去。
这一进去才发现,之前那姑娘从贡品桌下爬出来,而跪在灵堂前的,根本就是一草人。只是她把这个环境布置的好,四周幡旗飘摇的,影影倬倬,是看不大清楚。
呼延果才要倒退一步,曜哥儿一把拉住了,用剑挑出掩盖在麻纸堆里的捕鼠夹,在灯下打量了一下,才问这姑娘,“没焠药?”
嗯?
“应该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