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太多了!”
“送侄儿走,将两个弟弟留下,偷着养两年。他们还小,长一长便无人认识了。”
耶律岩母就又问:“可我把你送到哪呢?”这城里必定是被围住了,岂是那么容易出去的?就算是藏好了,没人敢搜查,天下之大,你往哪里去呢?
耶律洪基皱眉,“天下之大,哪里都能去?实在不行,侄儿去西域。只要活着,终有回来的一日。”
回来了……然后呢?然后再起内乱么?
耶律岩母低声道:“你先松开……叫我想想。”
耶律洪基松开了姑母,就那么静静的等着。
耶律岩母心思电转,紧跟着就道:“这样,今晚肯定是走不了了。这么大冷的天你们穿的淡薄,一人一碗驱寒的汤药。喝了就去密室里躲着睡一觉!等我能出去祈福的时候带你们出去。”
好!
耶律岩母喊外面的人,“将我昨晚睡前喝的汤药端三碗来。”
伺候的人闪出来看着公主,“昨晚睡前的?”
“不是驸马给求来的方子么?我用了之后觉得甚好,就那个。”
不大功夫过来端来了三碗药,耶律岩母看着药碗,“喝吧!去病的。接下来的路难走,得靠好身板扛着。喝吧!”
冬天的半夜,真的冷坏了。
耶律洪基没有多想,端起来就喝了。那俩小的更不到知事的年纪,自然也就喝了。
喝了也没怎么,就是有些迷糊,有些犯困,坐着都睡着了。
寿儿愕然的看着:“…………睡了?”
耶律岩母看着那三碗药,“睡了!”睡的怕是得非常踏实!自己昨儿确实是有些着凉,但不严重。驸马非叫喝药,她也喝了。可喝了几口,就给倒到花斛里去了。药太苦,她不喜欢。
谁知道,半夜就给醒了。
可若是一碗喝完,别说夜里醒了,便是日上三竿也醒不了的。
这三个孩子,至少睡到明晚这个时候不成问题。
萧长寿低声问母亲,“现在怎么办?”
“将两个小的抱到密室,下藏起来。”
那表哥呢?
耶律岩母看着皇长子,手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等天亮了,有人来查,便把他交出去。”
萧长寿瞪大了眼睛,“阿娘,他是表哥——”
“他也是他日大辽内乱的根子。”耶律岩母看着女儿,“交出他,就能保住两个小的。而交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