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深了几分——上一次这般亲近,倒是都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自从吵架开始,这样的亲密动作就不曾再有过。
所以忍不住的就想将之前的都恨不得一下子弥补回来。
杨云溪很快就感觉到了朱礼的毛手毛脚,当下有些羞又有些恼,伸手啪的一下打了他的手:“做什么呢?现在还在热孝里头——”
朱礼却是纹丝不动:“我又不曾做什么,不过是想亲近一点罢了。”
杨云溪按着他的手,几乎有些面红耳赤,忍不住扭开了头,她悻悻道:“既是这样,那就不要动手动脚的。更别凑这般近说话。”
朱礼方才说话几乎是贴在了她而耳朵边上说的,一说话热气就吹在耳朵上,她自是浑身都难受。朱礼这分明就是使坏,偏他还说得冠冕堂皇。
朱礼被指控了也不觉脸红,反而越发光明正大:“谁叫你之前与我冷战来着?这边是惩罚了。以后可还要与我那般么?嗯?”
朱礼这般说话,杨云溪只觉得整个人都痒得厉害。最后忍不住滑出了朱礼的怀抱,怒瞪朱礼:“大郎你再这般,我可不理你了。”
只是眼底泛着水光,语气又是这般的外强中干,说起来像是怒斥,可是实际上看起来……朱礼摸了摸下巴,眼底又是幽深了许多。
杨云溪看在眼里,忙道:“我去看看孩子们。”因是出宫,所以今日也没敢带几个孩子们,他们又是这会子才回来,所以倒是还没来得及去看一眼。
杨云溪匆匆忙忙的溜了,朱礼便是闷笑一声,整理了一下衣衫也是慢慢悠悠的跟了上去。他本也没打算做什么,不过是逗逗她罢了。看着她这般样子,心里便觉得莫名的……满足。
朱礼的恶趣味自然是不可能让旁人知晓。所以出了门,朱礼便还是威严的皇帝。
杨云溪和朱礼这头和好如初,更越发有蜜里调油的味道,而另外一头,徐熏也是听说了秦沁的事儿。倒是沉吟了好一阵子——
最后徐熏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墩儿:“墩儿,只怕这宫里,是真要变天了。”
墩儿有些不明白,却又好似都明白了。最后他慢吞吞的道:“母妃怕什么呢?横竖不管如何,您也是我母妃。”
徐熏伸手想去摸一摸墩儿的头。可是最后却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便是又生生的换了个动作,将汤盅往墩儿跟前推了推:“喝口汤。”
墩儿看着徐熏,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来,最后才又低下头去喝汤了。喝过了汤之后,他又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