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还咬了——”
桑稚反应过来,猛地打断他的话:“段嘉许!”
段嘉许没继续说下去。他轻舔了下唇角,语气吊儿郎当的:“我家只只怎么哪儿都小。”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桑稚还是觉得受到了侮辱。她有些不爽,憋了半天才憋出了句,“你才小。”
段嘉许挑眉:“我这还小啊?”
桑稚硬着头皮说:“小。”
下一刻,段嘉许抓住了她的手,带到某处:“小不小?”
桑稚:“……”
他轻喘着气,而后,小幅度地往上,顶了下。
“嗯?”
在此刻,桑稚才开始有了一小点的后悔。她觉得这个老男人,在某些方面,好像因为昨晚的事情,而解开了封印。
不再克制,不再掩饰。
直白又张狂。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男人,在床笫之事上,既耐心又狂放,还格外……性感。平时那妖孽气息,再无半点藏匿,全数倾泻出来。
桑稚都算不清自己被他勾引了多少次了。
她揉了揉发酸的手,坐回桌上把粥喝完。
没多久,段嘉许从厕所里出来。他又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他坐到她旁边,神色温润如玉,面容极为有欺骗性:“今天想做什么?”
桑稚没搭理他。
段嘉许还想说点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扫了眼来电显示,神色一顿,很快就接了起来:“您好。”
闻声,桑稚抬头瞅他。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段嘉许的表情没多大变化,只是偶尔应两声,到最后才说了句:“好的,我现在过去。”
等他挂了电话,桑稚问:“谁呀?”
段嘉许:“我爸的医生。”
“……”桑稚愣了下,“怎么了?”
段嘉许的情绪明显差了些,淡声道:“说是肺感染了,情况不太好,想把他转到市医院,让我过去办一下手续。”
桑稚把嘴里的粥咽下去,小心翼翼道:“我陪你一块去?”
段嘉许抬睫,盯着桑稚看了好一会儿,情绪不明。良久,他微扯着唇,缓慢地应了声。
“好。”
桑稚去过不少次医院,但托养中心,她还是第一次来。
这儿的氛围比医院更差,安静得过分。在床上躺着的人,身体状况似乎都不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