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礼一时神色古怪起来,最后咳嗽一声:“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过去颇久,我却是记不得了。”
只看朱礼这个反映,杨云溪便是知道朱礼这是肯定有的,不过大约朱礼现在是不愿意再提起了。当即抿唇偷笑了一阵,倒是也没紧着追问。
“说起来我还没见着那孩子呢。”杨云溪想了想,问朱礼:“墩儿长得怎么样?壮实吗?说起来他满月的时候正好出了孝,想来应该会大办罢?”墩儿的洗三礼出于各种原因最后反正是没办得多热闹,不过毕竟是长子,想来也不会真委屈了。
朱礼笑了笑:“毕竟还没满一年,许是也不会大办。至于长得么,听说还算壮实。”
只从这个“听说”二字,杨云溪便是咂摸出了许多滋味来。朱礼很可能自从出生那日之后,便是再没过去看过那孩子了。这样看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朱礼对胡萼的厌恶在那儿摆着,着实却也是并不是太难接受。
杨云溪叹了一口气,低声劝道:“殿下还是多去看看孩子才好。毕竟是您的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