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而已吗?
她越想越不对劲,连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不可能,本宫不信,本宫偏偏不信。”
太子见她这般,放下手中的信。
“母后,既然沈家已经无用,便也是弃子,何不如想想宁远侯府和永昌侯府。”
“他们手中,也有一支兵。”
皇后抬眼看着太子,冷笑一声。
“宁远侯,本就为你而谋。”
“如今,只有这永昌侯府和平阳侯府,还有江玄。”
“本宫,本意让沈姝嫁给永昌侯的嫡子,你倒是好,与她苟合,让永昌侯府退了婚。”
“你与沈家二小姐的婚也退了。”
太子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面色冷淡。
“永昌侯那人直性子,只听父皇的。”
“想要他将来辅佐儿臣,恐怕也难,大不了让父皇赐婚给他的儿子,张怀安。”
“这赐婚的女子,是我们的人就行了。”
“至于这平阳侯府,平阳侯虽去了,可袭爵之人,还未定下来,想来就在沈枫和沈誉身上。”
太子眸色微微一变,声音冰寒。
“至于这江玄,要么从沈宓沈璃身上入手,要么,就从东宫牢狱里的东西入手。”
他说得风轻云淡。
皇后却心绪不宁。
“本宫最近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你我母子筹谋这么久,一件事也没成。”
她将茶杯端起来,漫不经心的品了一口。
“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娶个太子妃。”
“既然沈宓那般没眼光,何不如你改日请旨,让你父皇将丞相之女赐婚给你。”
皇后话音落下,太子眉头骤然一沉。
那丞相之女,生得平庸就算了,脾气也非常不好。
“母后,让儿臣想想吧。”
皇后点头,又道:“景儿,母后希望你能想清楚,将来要走哪条路。”
“今年秋试,定有一些有学识有渊博的才子进京赶考。”
“若是能在今年秋试的前三甲中,挑选几个有前途的青年才俊为你所用,再好不过。”
“至于睿王,你想办法抓住他软肋。”
“当年,前皇后是他的软肋,可惜死了。”
“母后怎么听说,这睿王与一女子纠缠,只是这女子是何人,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