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呢。
“别人都说我和他长得很像。”吨吨又提出一项不容抹杀有力佐证。
“那你是因为爸爸没告诉你这些事情生气吗?”
吨吨他怀里,小脑袋上下点了点。
不该因为他是小孩子,就认为什么都不懂,没人喜欢这种被欺骗感觉,吨吨是,他也是。
吨吨呼吸渐渐平稳,陈安修小心地挪了□体,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手机,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屋里一点光线都没有,正是黎明前黑暗时候,他摸了盒烟,披件衣服出门。
这个时节山风又湿又冷,他站院子里抽完一盒烟时候,东边天空已经有亮光了,听到父母房中有动静,他赶紧把脚下烟头踢到墙角芍药花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跑到厕所里。
陈妈妈先出来,手里端着洗脸盆进了浴室,接着里面响起了水声,陈安修意思了一下,从厕所里出来,“妈,你起来了?”
陈妈妈正擦脸,看到他脸色,就问,“晚上没睡好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陈安修凑头镜子面前照了照,拍拍脸,笑着说,“很不好吗?我觉得还行啊,还是一样帅啊。”
离得近了,陈妈妈吸吸鼻子,又扯着他身上那件外套闻闻,“你去哪了?怎么这衣服上沾了这么大烟味,赶紧脱下来,吃了饭,我给你洗洗。”
陈安修自己闻闻,烟味确实挺大,怕回去熏着吨吨,就脱下来扔到旁边洗衣机里,陈妈妈灌上水,又倒了些洗衣液进去泡着,嘴里念叨着,“现还有我,等我老了,看谁给你洗衣服?”
自从上次和章时年吃过饭后,妈妈已经很久没说起这些了,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又提起来了,陈安修暗下深呼吸一口,没事儿人一样笑,“妈,我以后给你洗。”
陈妈妈向后拢拢头发,伸手水里把洗衣液搅开,“你不气我就好,其他,我可不敢指望了。”
“妈,你怎么有白头发了?”以前没注意,近了这么一看,发现还不是一根两根,光这边看,就好几根。
“人老了,不都得有吗?”
也是,妈妈都是过五十人了,“妈,我帮你拔了去吧。”
“都有这个年纪了,还拔什么拔,拔了也年轻不到哪里去了,再说拔一根长两根,哪里是能拔得完?”陈妈妈泡好衣服,擦擦手说,“昨天大头菜包子还有,我去热热,再熬点粥,你去看看你爸爸醒了没?”
“好,我就去。”
陈安修答应着没走出两步,陈妈妈又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