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扯着嗓子大吼:“我身上的伤就是证据。”
邹国凯走了过去,仔细打量着跪在地上的董彪,道:“你身上没有伤啊,我看你很好啊。”
此时的董彪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囫囵的地方了。
“邹局,你不能睁眼说瞎话啊。”
啪啪,邹国凯左右开弓狠狠地甩了他几记耳光,道:“你他妈敢说我睁眼说瞎话,我看你是活腻了。”
董彪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如此暴打,都是邹局指使的。
他赶忙道:“邹局,我不敢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错了。请你饶过我。”
邹国凯就像看一坨臭狗屎一样看着他,道:“董彪,你还敢去南荒镇闹事吗?”
“不敢了。”
“我听说你还要去告李初年?”
“不告,我不会告他的。”
“董彪,你给我记好了,今后夹着尾巴好好做人。不然,等待你的比这还要厉害的多。”
“我知道了,我今后再也不敢了。”说着,董彪跪着又磕了几个头。
邹国凯转身走了出去,刑警队长和两个干警随即也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进来了几个狱警。
看到狱警来了,董彪又开始狼嚎:“邹国凯他们几个对我滥用私刑,我要告他们。”
“你他妈的敢诬告邹局,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几个狱警对着他又是一阵暴虐,董彪险些又被打的昏死过去,急忙又开始告饶。
其中一个狱警拍着他的脑袋,问道:“有人对你滥用私刑吗?”
“没有。”
“有人对你刑讯逼供吗?”
“没有。”
“你的话我们可都有记录,出了这个门还敢胡乱说吗?”
“不敢。”
“做人要识相点,懂吗?”
“是。”
几个狱警将董彪又给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