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鲤鱼跃龙门,少之又少。
刘登玠今年五十多了,他练出劲力还不到十年的时间,而且要灵活圆润运用劲力也不是那么容易,至于在场其他人,还没有一个能练出劲力,一个个都只会使蛮力。
刘登玠神色凝重的问道:“范老郎中,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难道连你也没办法治好劲力对他们造成的内伤?”
范老繁重眉头紧锁的拱手说道:“练出劲力的武术名家我见过不少,明劲、暗劲,我行医这么多年给伤者治伤之时都见过,甚至还见过传说中的化劲高手,比如有虎头少保之称的孙先生在十多年前来沪时也找我治过伤!”
“当时有幸见过他使用化劲之力,也查看过他的敌手用化劲之力给他造成的内伤,但是今天这四个人的内伤,我从未见过是什么样的劲力造成的,这股劲力的犹如一股气,虽不壮大,但却在伤者经脉中四处乱窜,游离不定,无法捕捉,这是我从未见过的,以我的医术,还没有办法用药石治疗!”
范老郎中的话让刘登玠和其他头目们一个个都心惊不已。
现场沉默了一会儿,刘登玠就对范老郎中说:“请范老先生尽力给他们治吧,能治到什么程度全看他们的命!”
“好!”范老郎中答应,接着他又问:“敢问刘爷,究竟是何人打伤这四人的?”
“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刘登玠说道。
“呃……”范老郎中愣住了,他说道:“都说现如今枪炮横行,已经不是武者的天下了,没想到到老夫这把年纪了还能发现有如此天赋的习武奇才!”
打发走范老先生之后,刘登玠放下手里的两个钢蛋,起身背着手在厅堂里来来回回走着,一边走一边说:“难怪铃木三郎那小矮子愿意出五根小黄鱼,这五根小黄鱼不好挣啊!”
一个头目说道:“刘爷,东瀛人气焰嚣张,我听说这铃木三郎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刘爷又答应了他,如果不给他把事情办成,这小子只怕会通过领事馆向租界方面施压来找我们的麻烦,今后我们在公共租界的生意就不好做了!”
听了手下的话,刘登玠停了下来,思索一阵之后问道:“这小丫头住的地方打听到了吗?”
“回刘爷,打听到了,我已经派兄弟去踩过点了,立着济世堂医馆并不远,拐过三条巷子就到了!”一个头目说道。
刘登玠点了点头,说道:“今晚你带人去把人绑来,拿上两把喷子吓吓她,谅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就算武艺再高,看见喷子也会害怕,但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