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悄姐怔怔的看着叶长青,她实在不太相信从叶长青的嘴里能说出这番话来,这完全颠覆了她对叶长青的认知。
“这些话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叶长青摇着头说道:“没听说谁的,阿悄姐眼中的长青长大了,有些道理我还是能想明白的!“
“你?长大了?嘁,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一个!“阿悄姐不屑的说了一句。
叶长青调笑着问:“阿悄姐要不是试一试?”
阿悄姐有些受不了他的无耻,脸色一红。
叶长青这时一脸正色道:“我知道洋人的坚船利炮把清廷上下下破了苦胆,也在很多国人的心里留下了不可冒犯、不能得罪的印象,其实洋人真的没那么可怕,很多洋人耀武扬威都是虚张声势!”
“洋人都是贱骨头,你越是在他们面前卑躬屈膝,他们越是瞧不起你,越是欺凌你;反之,你越强硬、越狠,他们越是尊重你,愿意跟你平等对话!”
阿悄姐听了这番话,眼神中透着一丝光亮,她问道:“这事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随便糊弄一下就行了,这家伙若是不依不饶,你就派人盯着他,看他住哪儿,然后每天往他住处送一只死猫或死狗,这家伙要是还不知悔改,就用信封装一颗子弹寄给他!”
阿悄姐沉默了一下,问道:“他若是铁了心要整得我的青楼都关门呢?”
“那这个人就没必要留着了,你手下那么多人,难道还找不出几个身手好的?让他消失吧,黄浦江里每年不知道沉下去多少人,多他一个不多,悄悄的做,谁也不知道!事后把干活的几个人打发去外地玩一个一年半载,就算他的同事报案,巡捕房也无从查起,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叶长青的话让阿悄姐不由感觉脊背升起一股寒意,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一股怪异。
她说道:“想不到啊,你小小年纪,还是一个大夫,心思竟然这么狠!”
叶长青笑道:“阿悄姐,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有些好笑了吧?”
阿悄姐白了他一眼,说道:“这段日子你自己担心点儿,难保那个记恨你的人不找其他帮派搞你!时间不早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顺便把药带回来!东叔!”
“阿悄姐,今天可惜了!”叶长青一副颇为可惜的模样。
阿悄姐问道:“什么可惜了?”
“月事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啊!”叶长青说道。
“你……再提一句,我把你的嘴给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