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琢皱了皱眉,继续往深处翻。 他把剪子拿出来的同时,一枚珐琅袖扣跟着掉了出来。 他的瞳孔缩了一下,眼疾手快把袖扣揣进兜里,给小嫂子剪开了领带,跪在床前搓他冰冷的双手加速血液流通。 文羚疲惫地睁开眼睛,仔细辨认着面前的人。 “如琢……”他的声音就像撕开一团旧棉花那样微弱和沙哑。 文羚勉强清醒过来,甩开梁如琢的手,仓皇摔下了床,几乎手脚并用地爬到放冷的茶水壶边大口大口地喝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