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就出来社会上混,那西装都耷拉到腿弯了,却一点不含糊,在秦淮河的妓船上当过龟公,把雏娘扛在脖子上往客人那里送,船头船尾腾挪跳跃,练了一身的好水上工夫,床笫间的本事也耳濡目染全学的通透,也跟着剃头匠到处给人剃头,可他学的不是剃发财头这些改运的本事,而是剃阴头……
嘿,总之,你可别小瞧了这个人,十三岁出来学艺,三十岁有成,十七年的时间,把五花八门里那些师父跟了个遍,手艺学了无数!”
我听得咋舌,也是大开眼界,再看老白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原来这还是一大咖!
这时,老白似乎结束了对那只家雀儿的询问,然后在那家雀儿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这就是个牲口,那么一丁点一只鸟都不放过,使老鼻子劲儿了,我看那一下子差点把那家雀儿的屎都给捏出来,叫了一声立马惊慌失措的飞了出去。
而老白还很变态的闻了闻手,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小嘴巴可真甜,就是屁股小了点,要不爷都忍不住了。”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连鸟都不放过了,我连忙远离了他一点,总之他现在在我心里的形象已经毁的一干二净了,又听说他懂那么多诡异门道,这种人谁敢惹?他完全没下限啊!
变态了一把,老白似乎极过瘾,用力抽了抽鼻子,这才对我们说道:“事情问清楚了,咱时运不济,摊上大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