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天晚上,谭叙深拨了Bruce的电话。
“就是这个女孩儿吗?我的副总。”每个在大中华区当老大的外国人,中文都不会太差,Bruce看着闻烟的信息玩笑道。
“谢谢。”拿到了闻烟的住址,谭叙深笑了笑。
在社会的关系网中,每个人都是一个结节,谭叙深有无数种方法找到闻烟的住址,而通过Bruce,是最近的。
因为他去德国的那年,Bruce刚从Evens到FA。
“总部已经安排好了,你什么时候过去?”Bruce刚下班,来到了地下车库。
“这段时间不行,我爸生病了。”谭叙深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没有人在每个方面都精通,以前谭叙深对他爸的病没有概念,而经过这几天查资料,和医生沟通,以及拜访谭父以前同事的家属,越来越深入的了解,让谭叙深越来越心惊。
确实像赵医生说的那样,没有那么遭,但也远远没有那么乐观。
“怎么回事?严重吗?”Bruce系上安全带。
“还好。”谭叙深没有细说。
“我明天下班了过去看看,地址发我。”Bruce说。
“不用麻烦了。”谭叙深知道他忙。
“没事,明天不忙。”Bruce开着车渐渐汇入主干道,而事实上,就算明天的会堆满了,Bruce也会推掉去看谭父。
谭叙深没再拒绝,将地址告诉了他。
“Jarod,我还得说一句。”红绿灯路口,Bruce停了。
“你说。”谭叙深在住院部的楼梯间。
“你不能因为那个女孩儿去Evens,我不会放你走。”这段时间,Bruce一直担心这件事,索性和他挑明了。
以前Bruce相信谭叙深不会这么做,但现在他因为感情都要辞职了,Bruce不知道还有什么他做不出来?
谭叙深笑了笑,没拒绝,也没答应。
“听到没有?”久久没听到谭叙深答应,Bruce很心虚,也很不安。
虽然有能力的人不在少数,但能在那个位置上游刃有余的人,真的不多。
对于Bruce来说,谭叙深是他的左膀右臂,这么多年两人磨合的很好,这样的人作为合作伙伴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但如果作为竞争对手,就很棘手。
“好。”谭叙深应下。
他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