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共只陪了几百万,厂里把那些钱作为遣散费发了,现在这些下岗工人觉得当年的补偿费太少,要求再给他们补偿。”
“这些下岗工人也太贪得无厌了吧,这块地既然已经收归我们政府了,我们卖多少钱,和他们有个屁关系啊!”郭超看似很激动,但心里却打着另一个小九九,发完火,接着问张建设,“就这么简单?”
张建设看了一眼廖智勇,又看向郭超,欲言又止,“我还了解到了一个情况,不过……”
廖智勇和郭超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廖智勇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老张,既然这些下岗工人来上访,咱们得处理好这件事,有什么情况如实给郭镇长汇报,以便咱们能拿出相应的对策,妥善处理好这件事。”
郭超点头道,“廖书记说得对,老张,不过什么?”
“我也是今天在接待室接访时,无意间从一名下岗工人的口中听了一嘴,好像是说当年收回化肥厂地皮时,因为要对化肥厂的那些老厂房进行拆除,镇上化肥厂地上那些厂房做了评估,也补偿过一部分钱。由于化肥厂在十多年前进行体制改革时,成立了工会,工人们都占了一部分股份,按理说除了地皮的钱,那部分资产评估补偿费用,有一部分也属于化肥厂的工人,但工人们说那笔钱没有分给他们。”反正这些问题和张建设没一毛钱关系,他把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讲给了郭超和廖智勇。
廖智勇和郭超听完,两人的神色都不由得微微一变,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对郭超来说,这还真是一个天大的发现,如果真相张建设所说,当年龙山镇给化肥厂的资产评估补偿费没有赔偿到占股的工人们手中,就算龙山镇政府在这件事上没有法律过错,但作为地方政府,没有妥善处理,也要承担一定的政府责任和社会责任。特别是作为参与者的欧阳志远,恐怕是脱不了干系吧?
这个事儿要是作为一个线索深究,没准儿还能救出更深层次的问题。
郭超的心里打起了自己的如意算盘,然后故作一本正经的提醒张建设,“老张,这个情况我了解了,不过听你这么说,如果情况属实的话,咱们龙山镇政府在这件事上也有责任,这事儿先不要乱说,明白吗?”
“郭镇长,廖书记,你们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张建设不知道郭超的真实意图,还以为郭超不想沾染以前的事,点了点头。
“好了,老张,情况我了解了,你去忙你的吧。”郭超神色一变,客气地打发走了张建设。
等张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