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说：“别胡编新词了，我没听说过红顔部下这个词。”

总队长这才正色说道：“领导这趟夜探汪宅成就蜚然，首先是明确了方碧影就是被刘成钢一伙绑架的，我们的侦查方向正确；其次是知道我们对汪大志的监听目前来讲是做了无用功；三是知道了关尚文参与到星旗银行基金诈骗案也是受到了西开银行的指使，可惜我们没能监听到他们的通话，拿不出证据。”

说到这里，他问佟力顺：“小佟，按照周主任所说的汪大志和刘成钢的通话时间去查，能不能查到是哪两部手机在通话？”

佟力顺说：“不能。周主任只是在屋外听到两人的通话，他们用的是移动的网络还是联通的网络都不知道。

使用这两大网络的手机得有几百万，同一时段打电话的手机得成千上万，如果知道一个手机的号码就能查到，两个都不知道没法查。”

周胜利说：“从手机上没法找就找关尚文。关尚文现在正在边海市，他在那边经常去夜店找女人，刘成钢怕他因在花钱买乐子时被当地公安机关发现，打算把小方给他送过去，让他有了肉体上的享乐，不再去找女人。

汪大志坚决不同意，并威胁说他一旦敢把小方送给关尚文，他就到公安机关投案自首，把刘成钢指使他将小方骗出去的事说出来。他还建议刘成钢安排关尚文的老婆去边海，一方面解决他的生理需求，一方面还监督着他不去夜店。”

武宗胜自打坐下就一直默默品着茶听着周胜利等三人的话，思考着问题。

他放下手里的茶杯，说：“我有个双管齐下的想法，就是有些冒险。”

总队长说：“我们干的大多是冒险的工作，把你的整体方案说说看。”

武宗胜说：“从周市长说的汪大志护卫方碧影的语气上来看，他确是痴迷地爱着她，刘成钢的确会担心他们一旦把方碧影送到边海，汪大志真会投案自首，直接把刘成钢掀出来，所以他有可能会联系关尚文的老婆让她去边海。

我们先让京城的同行监视着关尚文的老婆，明天派干警去京城，跟踪她去边海，在边海把关尚文抓起来。”

总队长说：“这叫做东方不亮西方亮，查方碧影失联案带动了金融诈骗案——这没有什么冒险的。”

武宗胜说：“真正冒险的是第二套方案：黑虎掏心。”

“你说说怎么个掏心法？”

总队长和周胜利对他的这句话都非常感兴趣。

武宗胜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