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开习惯于把错误往手下人身上推,说道:“我安排人拍了照片给我,我给您送过去,没想到他们竟背着我到上面告状了。”
刘成钢依然怒气冲冲,“你打算搞人家,小事不要出手,要搞就抓住他的大错误,一下子搞得他不能翻身。超标用车的事真被你们告准了,大不了给个通报,动不了他。你们这种做法,叫?痒痒知道吗?往后不要自作主张。”
骂归骂,训归训,刘成钢留在营川的眼线毕竟不多,项雷开这根眼线他还要用。
心里不痛快,下班前他让办公室主任约几个都在一起的哥们到酒店散散心。
凌月欣他们单位租的旧宿舍区就是水利局的。
这个闲置的宿舍区他们租出去一大部分,还留下一小部分作了内部招待所。
刘成钢和与他一起出去喝酒的几个职工就是住在内部招待所里的。
他们在酒店里喝得醉醺醺的回到了院内。
在内部招待所门口,刘成钢看到停了一辆“凌志”车。
八十年代末,在林冈这样经济不发达的小城市里,“凌志”车在任何地方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刘成钢看到了“凌志”车,先是眼前一亮,再看车号是京城车号,而且很熟悉,马上想到这是今天下午刚刚提到了寻辆“凌志”车。
周胜利的车黑更关夜的停在这个院里干什么?这个点了不走肯定是来住宿的。
他嘱咐身边的几个人,“你们几个,明天早上早起,给我轮流监视着这辆车,看车上的人从哪个门里出来。”
他心里有一种预感,这次可能会抓住周胜利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