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分开看起来,不要让他们想不开自杀;然后马上给招待所上级单位的领导打电话,让领导过来。
最先接到电话过来的是县委接待办主任。
他过来后才知道,这不是男女出现生活作风问题那么简单,而是招待所长与女服务员在客人面前表演了活的春、宫图。
他又打电话把自己的上级、县委办公室主任吴振东从睡梦中惊醒。
吴振东听到接待办主任的电话汇报后惊得睡意全无,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招待所。
他惊得不仅是招待所长表演“活春、宫”,更是他搞的这个女人偏偏是刚把涂宗胜拿下的张丽。
他知道,在领导身边安排女服务员虽然是大公子姚飞熊出的面,但背后的主使是县长姚文浩。
张丽拿下了涂宗胜,等于姚文浩手里掌握了一张随时可以打出的好牌。
但如今,张丽与所长上演活春、宫,一张好牌变成了废牌,叫他如何向姚县长交待?
他虽然与姚文浩走得近,但不像常委里南洪干部中那几个人那样,与姚文浩是把兄弟关系,姚系是自己硬靠上的,处理不好这件事,姚文浩会怀疑自己对他的忠诚度。
吴振东让两个女服务员开了个房间在里面看着张丽,他自己在所长办公室里单独同招待所长谈话。
办公室的门一关,所长立即跪在吴振东面前,乞求道:
“吴主任你一定要救救我!”
吴振东一声冷哼,“招待所那么多年轻女服务员,你搞哪个不好,单单搞她,叫我怎么救你?”
所长一脸委曲,带着哭腔说:“主任,不是我搞她,是她搞我,我一时头脑发热,就……”
吴振东听着好像另有隐情,喝道:“你把事情发生的过程详细说说。”
所长怕姚飞熊不高兴,隐去了他到周胜利屋捉奸的事,说:“我从外面回来,张丽好像疯了一样,一下子扑到我怀里,上面啃,手还伸到我下面。我,我哪撑得住这个呀,就与她那个了。”
吴振东审视着他,“你说的是实话?”
所长保证“是实话。”
“敢不敢与张丽对质?”
“敢!”
所长知道这是他减轻处罚的关键,回答得很干脆。
“你起来换件干净衣服到椅子上坐下,穿得像个叫花子,不像样子。”
他打开门把接待办主任喊来,安排他:“把张丽送过来,路上要长好眼,不能让她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