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便节节败退。

在交谈甚欢的两人察觉到异动看向她时，许秩几乎控制不住的语气，对着那张与她相似的脸道：

“你一醒来，就去找姜情？”

谁让她吃掉了神明们觊觎许久的辉光碎片呢？

许秩身边的空间泛起涟漪，却不是漫宿，而是早已与她相连的午夜。

但许秩的脸色却并没有好转。

但做了就是做了，无需后悔，事情也不是因为放纵了许秩就走入了死胡同，只是，无论如何，她不能再继续放纵了。

而她离开之前对许秩说的那句话：“记住我们的交易。”

灵躯此刻站在一个少女的身旁，那是应该已经死掉的姜情。

此刻两人虽不再似之前那般针锋相对，但氛围也实在说不上好。

许秩能感觉到她并非离开这里了，漫宿的气息有一瞬间的波动，仿佛为现世打开了一扇短暂的门，【杯】应该是直接前往漫宿了。

她进入午夜的位置习惯性的固定在一个地点，她的坟头前面。

毕竟在午夜中，她无所不知。

她似乎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在下一刻意识到自己如今并不是那位除了许秩一无所谓的女人，她是【杯】，她已经为许秩做出了许多本不该的让步，她为了复仇与飞升筹谋了如此之久，牺牲了如此多，付出的成本是难以想象的天价，她不能因为那些私人的，本不该有的情绪影响到计划。

最终，【杯】站在原地休息了不到两分钟，随后，对着许秩说了一句话，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六一.二二三.一五二.二零七

她甚至没去问姜情为什么还活着，直接将她忽视的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