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效的。等人一多,老百姓都习惯了,他们也说不了什么了。”
二位陛下渐行渐远。
考场上则还是如火如荼。
徐韫注意到,甚至齐正都没有说“永久取消考试资格”。
也就是说,下一次还让他继续考。
徐韫心道:齐正还挺仁慈的。
然而那考生并不那样想。
他甚至口不择言起来:“那么多人也跑出来了,那么多人也在说话,他们也坏了规矩,为何不一并处罚!”
徐韫和其他考生:……想骂人。我
齐正并不多言,摆摆手,让衙役速速把人拖下去。
而后,齐正就开始处理烂摊子。
先是腾出空号舍,让几个号舍被烧了的考生搬过去,而后,齐正又让人仔细检查了整个考场内,严禁所有考生点油灯。违令者直接取消考试资格,撵出考场。
最后,还人巡夜。
至于徐韫她们这些号舍完好的,就没有换号舍的资格了。
所有人继续用原本的号舍。
徐韫也没什么意见。
号舍走水的事件,咋然一看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但却很快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有人以考场频频出乱子的理由,合理怀疑这是老天爷对这次科举的不满,所以降下的凶兆。
陛下周鼎将折子捏在手里,一下下拍在自己手心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目光在整个大殿所有官员脸上来回扫,皮笑肉不笑:“你们是想点徐韫的名字,还是想点我们夫妻的名字?!”
姜妙笑笑:“是啊,不祥?天降凶兆?”
她就这么笑着,一字一顿:“你们管下毒叫天降凶兆?你们管人放蛇叫天降凶兆?到底谁是老天爷?”
“下毒那个?还是指挥下毒那个?”
有人没憋住笑了。
周鼎一个眼刀子就扔了过去。
顿时没人敢笑了。
姜妙语气渐冷:“走水这个,勉强还有点巧合。”
“但这是我们夫妻惹怒了老天?”
自然没人敢承认。
然后还有人火速将战火引到了徐韫身上去烧:“徐韫才是科举里的异类,自然是她不详——”
周鼎冷笑了一声。
那大臣不敢说话了。
周鼎一句话噎了回去:“那怎的不烧她?”
大臣们脸上都出现了微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