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本事都没有?过了子时,春生先生这一难,也就算是过去了。”
他缓缓起身,慢慢道:“还没推开第三扇府门吧?”
“不错,镇祟府若真有能人,怕也不必请这么一位守岁来做捉刀了……”
“……”
“哎,巧了不是?我也来了。”
“呵呵,我来只想问你们,醪糟……不,是谁敢拦我走鬼捉刀办差?全家杀光!!”
礼数上,铁门严家做足了,只是礼数,有时也是一种压迫感,对方来了,便要坐在那里,双方论理,论理不通,便要亮亮本事。
庭间也多设了一席,摆满珍馐,这是给那位留的位子。
那杏黄衫大掌柜,没想到这捉刀人如此冷硬,竟是一时语塞。
“……”
他说着,身形缓缓的向前靠近:“春生先生,该上路了。”
沉默之中,桌前诸人,皆站了起来,团团拦在身前,杀气已重。
“我为走鬼大捉刀,奉镇祟府令:绿水湖畔,寄土蛇鬼,不尊府令,受招不至,私受香火,罪该枭首。”
这股子风无法形容的怪,倒如钢刀刮骨一般,直将人身上的热乎气瞬间便已吹的些微不存,冷意直接灌进了骨头之中,冻僵了魂儿。
“……”
“且慢!”
四下里的灯也越来越黯,便仿佛是那火苗都在瑟瑟发抖。
捉刀人继续向前走来,慢慢道:“镇祟府的刀,不斩活人,但阻拦捉刀办差者,与妖祟同罪!”
却没想眼见得双方剑拔弩张,只差一个火星子,却也在这时,忽然之间头顶之上,当啷一声扔下了一件东西来,一个笑声响起:“我乃走鬼小捉刀,谁敢拦我镇祟府办差?”
“你……”
这时,倒是那位穿着杏黄袍子的医馆大掌柜,笑了笑道:“我等敬胡家,也敬镇祟府,只是身居乱世,总要讲個道理,那走鬼大捉刀好大的名头,但先看看他,是否有本事进得了这门吧!”
“不讲情面就没朋友,没朋友这江湖路怎么走?”
“?”
旁边,留着山羊胡子的公羊老爷也微微一笑,向那脸色惨淡,酒都喝不安稳的白衣秀士道:“春生先生何必如此担忧?”
所以,表面上讲,确实周全了。
“这大捉刀手底下,居然还有小捉刀?”
众人一时觉得他冷硬,一时又有些微妙的荒唐:这是伱一个入府的守岁,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