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的鸡尾酒,像慕斯上的樱桃,也像在他心上敲弦的小琴槌。
罪恶城的夜是风流与多情的狂欢。
他捧起他的脸颊深吻,咬住那片脆弱红润的皮肤,用齿尖研磨,再将舌头探进他口腔,搜刮着年轻男孩的纯净气味,热辣的湿吻攫取着他口腔里的空气,吻到文羚挣扎着推开自己,靠着墙瞪大眼睛。
他眼睛里有光,也有水,光是落在海面的星星。
梁如琢抓住他拽回怀里,抱着他坐在白色大理石铺就的洗手台上,放浪地吻他,把手伸进他衬衫里抚摸光滑年轻的皮肤,就像探进了荔枝壳,抚摸到了多汁的果肉。
他呢喃着嫂子,一边吻遍文羚的脖颈和下颌,怜惜的吻重合在他脖颈的伤痕上,怀里的男孩颤抖着抓着他的衣襟,仰着脖颈细细呻吟,推开他的胸膛跳下洗手池,躲到墙角,柳叶眼警惕惶恐地瞪圆了,水淋淋地望着他。
梁如琢还以为自己会为这次露骨的触犯而挨一耳光。
他爱文羚单纯的梦想,爱他不算坏的小心思,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爱上了这个男孩。事实上,他对文羚生出了一种新鲜的向往。
可是小嫂子跑到洗手间外边把保温杯抱起来,在墙角蹲了下去,脸埋进臂弯里,嗓音细细的,哽咽着求他,别让梁在野知道。
“知道什么?”梁如琢恢复了以往的绅士风度,倚靠在他身边,眼含笑意垂眼瞧着委屈的小嫂子,“别让他知道你亲了我,是吗?”
文羚孱弱的肩膀发起抖来,吓得不敢抬头。
梁如琢也跟着单膝蹲下来,替他裹紧肩头披的外套,擦干净脸上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