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带根jg棍什么的…
“而且您也知道,我现在在外面的仇家不少,在上海的时候就遭遇了两次刺杀,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更多这类事情发生,我也是很惜命的,自然就只能在安保上多下点功夫,多花点钱了…”
点点头,这件事诚勋到也知晓,毕竟严绍在上海遭到刺杀的事情也曾经引起过不小的轰动,那些ri本洋行甚至还为此受到了舆论方面的责难。
毕竟这次的事情,说到底也是ri本人咎由自取。
当然,也有不少人觉得严绍的行事太过狠辣,心胸也显得有些狭隘。明明只要把油田的事情宣布出去就可以了,却偏偏隐瞒不露,反而是抓住这个机会狠狠的坑了ri本人一把。
不过严绍这么做,也使得不少人不愿招惹严绍,毕竟没有谁会愿意招惹一个报复心重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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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了半天的口舌,诚勋这家伙却始终不愿意开口,严绍也有些皱眉。“这家伙不会是打算光收钱不办事吧…”仔细想想过去这家伙的行事作风,似乎也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其实诚勋心里也是很为难,毕竟上次他已经得罪了严绍一次,这次严绍好不容易带着钱又找上门来一次,要是他回绝了的话,往后恐怕就很难在从严绍身上得到什么好处了。
但是这次严绍要求的事情也的确是太大了些,八百多条枪,这可不是民国的时候。民国时期广东宗族间的械斗,双方持有的武器单是步枪就有万余枝,和民国时相比,这时的清zhèng fu对枪支的管制还是比较严厉的,当然,只是相对而言。不过要是严绍手底下的这些人闹出来什么乱子,那诚勋可就要担心自己的顶戴甚至是脑袋了。(史实,是1926年发生在广东清远琶江的事情,当时发生了宗族间的械斗,双方各持有的步枪达到万余枝,其他武器更不用数了…)
只是,那10万银元也是非常可口的一笔收入,再加上严绍如今的身家,稍微漏些出来就是诚勋无法想象的财富,这也让他有些犹豫起来。
见诚勋一边轻瞄着装满银元的箱子,一边又露出担心的表情,严绍笑了笑后开口道。“大人莫非是担心我会学那些革命党作乱?”
“这个…”他到还真这么担心,只是不好说出来而已。
看着诚勋为难的样子,严绍失笑道。“莫非大人忘了我是做什么的,我只是个商人而已,怎么可能会学那些革命党作乱(就算要做也不能叫作乱,而是叫革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