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四处看了看,摇摇头:“没有呢。”
“谢谢你,小同学。”白问了,陈安修正打算继续找,就听旁边一个已经自己穿好雨衣小男孩挥着热情小手臂喊:“帅哥爸爸,我有看到陈秋阳哦,他教室里没下来。”
陈安修道谢,往二楼去,听男孩爸爸后面教训他,“爸爸也是能乱叫?”男孩天真说:“陈秋阳爸爸那么帅,叫一声也不吃亏啊。”那爸爸笑着又说:“好啊,儿子你皮痒了是不是?”陈安修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爸爸一手撑伞,一手牵着儿子一路说笑往自家汽车过去。
吨吨教室楼梯左边第三间,教室靠着走廊这边是一排窗子,以陈安修身高看清楚里面情形是很容易。教室里人都走光了,只有吨吨一个人踮着脚趴窗户那,静静,一动不动不知道看什么,楼下人群热热闹闹,孩子喊家长,家长找孩子,只有他吨吨好像被隔绝了这热闹之外。
陈安修推门进去,“吨吨?”
“爸爸,你怎么来了?”吨吨从凳子上跳下来,蹬蹬蹬跑到陈安修身边。
“你怎么没下去?咱们早上不是说好了,中午自己去刘叔叔店里吃饭吗?”陈安修有时候上班确实顾不过来时候,就让吨吨去周远表哥刘波店里吃,今天本来以为中午无法赶回来。
“我没有不想去,我是想等人少点再走。”
还没问想不想去呢,就说没有不想去,“走吧,不去刘叔叔那里了,我们回家,爸爸给你做饭。”
“爸爸不上班吗?”
“今天休息。”
“爸爸,我下午只有两节体育课……”
吨吨看他眼神有些期待,但陈安修不知道儿子想要什么,就没话找话说:“哦,今天下雨呢,估计不能上了。”
“爸爸,我嗓子疼。”
又来,怎么每次他休班,吨吨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疼,弄他都以为他们父子天生相克了。
见陈安修不说话,吨吨又重复了一遍,扁扁嘴受了很大委屈一样,“我嗓子疼。”
“要不然我给班主任老师打电话请个假,今天下午课咱不上了?先去瞧病?”他小时候常常装病来逃避上学,不知道吨吨是不是这个意思?
吨吨特淡定看他一眼,很矜持点了点头。
陈安修后牙槽疼,心想这做派是跟谁学啊?他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从他这里遗传。
下到一楼,还有好些孩子没走,陈安修把手里伞交给吨吨,蹲下|身说:“上来,你打着伞,爸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