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严格来说其实不多。
所以每次的进步也都很有限,倒也是件挺正常的事。
靳林琨揉着他的后颈,正盘算着要不要先放下照片的事,再帮男朋友适应适应家庭相处中相对不着调的氛围,于笙已经握住了他的胳膊。
虽然已经不当三中扛把子挺多年,但于笙的身手依然一点儿都没落下,没过几手,就干净利落地把他撂进了沙发。
等在楼梯角的靳先生及时下来,心满意足地把儿子绑起来,跟他们家的小朋友击了个掌。
靳林琨有点想不通,“我错过了哪一段?”
在于笙的指导下,靳先生第一次成功地把绳子打了个死结,挺欣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注意到了吗?刚才上楼之前,我扶了两下眼镜。”
“……”靳林琨:“是让我男朋友先动手的暗号?”
靳先生摇摇头:“不是,是你男朋友愿意配合的话,我能给他两颗糖。”
……
小朋友有点儿容易收买。
绳子绑得不紧,但也不太容易挣开。靳林琨被遗忘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靳先生拿着相册,给于笙回忆:“这张是他八岁的时候,约好了和他考完级一起练钢琴的新朋友没来……”
幼年的靳林琨已经初步具备了欠揍的本事,脑子又格外聪明,根本没办法用学习和作业来压制住过剩的精力。
靳父靳母听说弹钢琴可以修身养性,所以就给小靳林琨报了个钢琴班。
靳林琨学什么都很快,没多久就已经到了考级的水平。
于笙已经提前听过了这一段,看了看那张照片:“在A市吗?”
靳先生点点头:“两个人打了好几架,他还把人家耳朵打破了,我们还以为他跟人家关系不好。”
没想到不打不相识。
考级的最后一天,两个人甚至还约了一块儿练琴一块儿玩。
考级进行得仓促,不知道名字,又不方便查联系方式。靳父靳母以为小孩子萍水相逢,几天也就忘了,结果儿子一连去约好的地方等了三天。
“跟他约好的那个小朋友应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