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说起正事,高玉就不管骆湛了,坐下来,神色肃穆道:“江莹华说她生了急病,实在是出不得门。而且,她再过两个月就要出嫁了。”
顿了顿,高玉艰难道:“是去很远的地方。那地方,很苦寒的。”
徐韫皱起眉头,沉吟片刻后,手指点了点桌面:“那她神色如何?”
“很平静。”高玉神色更难看了:“瞧着没有什么不痛快的,平平静静地,也没有欢喜。”
可是哪有人没能去科举会不遗憾?
又哪有人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会不高兴呢?
这事儿怎么看都是有猫腻的!
徐韫叹了一口气:“也许我们那天都做错了。我们该让她们留下的。”
高玉听出了徐韫的意思,肩膀都有些塌下来。她低下头,轻声道:“是啊,如果把她们留下就——”
“不是自己的错,还要往自己身上揽?有病?”骆湛一声冷笑,成功打破气氛。
徐韫和高玉:……不是,这人就没有同理心吗?
骆湛鄙夷看徐韫:“所以说你们女人就是不行。不该心软时候总心软。”
徐韫和高玉瞬间怒瞪骆湛:竖子无礼!
骆湛尤嫌不够,还发出了响亮的嗤笑声!
高玉要忍不住了,她攥着椅子扶手,准备起身跟骆湛拼了。
徐韫反而冷静下来了,咳嗽一声:“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确这个事情怪不得我们。那是她们的家里人。最终做决定的,也是她们自己——我连劝,都没有立场。”
“明白就好。”骆湛语气凉飕飕的,格外容易勾发人的怒火:“那时候你劝上一句,那就是离间的小人。而且,跑了一次,这次为什么不跑了?”
“无非是自己放弃了。”
骆湛声音更无情了:“逃兵有什么好同情。”
徐韫抬手,捶了捶自己胸口。
怎么说呢,实话也总是让人受不了,噎得胸口疼的。
高玉则是气得瘫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喘气,只想当骆湛是个死人。
徐韫叹一口气:“好吧。那倪云慧呢?她家里也不像是不支持她的样子。”
高玉重新坐起来,神色更复杂了:“倪云慧在家里,眼睛都哭肿了。她那天带去的吃的,里头被放了巴豆粉。已查出是谁做的了。是她的兄长妒忌她。因为,她兄长落榜了。”
这回徐韫胸口更噎了。她抬手扶住额头,一时之间都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