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脸上一片涨红:“不好意思说。你们还是别问了。”
徐韫和曾无羁也就真不问了。
曾无羁扭着拳头直哼哼:“你怎么知道我没用过力气?我还是学了几年骑马射箭的——”
陆安就给他看自己手掌,讲了讲其中分别。
正说呢,车帘子忽然被掀开了。
骆湛一眼找到徐韫,道:“谢大娘让我顺利接上你回家。”
徐韫就下车跟着骆湛一起走了。
等徐韫下了车,陆安和曾无羁才茫然对视一眼。
曾无羁语气哀怨:“难道我们就不配被骆将军看到吗?”
陆安也不是很确定:“好像,骆将军有点儿不痛快?”
曾无羁下意识看陆安:“你得罪他了?”
陆安直说不可能。
这本也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都没什么交集,怎么可能得罪他?
曾无羁想了一会儿:“兴许遇到什么不痛快的事了。和咱们没关系。”
陆安递给曾无羁一个眼神。
曾无羁明白,那是说:你觉得可能吗?
他摸了摸下巴,最后总结:“反正怪怪的。不过,阿韫应该没事。我看骆将军还是挺信服阿韫的。”
陆安点点头。
两人便将这个事情抛开了。
徐韫还记挂着国子监的事情,上车坐好之后,就问骆湛:“你们也吃食堂吗?闲着没事的时候,也午休?”
骆湛“嗯”了一声,忽然问了句:“你怎么刚才都没看见我?”
他的马车一直停在那儿,只是人没下去。
但徐韫一直没留意到。
徐韫“啊”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兴许说话太专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