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要不是临走之前你提醒我那些话,我们现在都不知过的什么日子。”
谢婉清笑笑:“去吧,好好跟你婆母说说话。她是真担心你们。”
骆湛想了想,没回去,留在这边和徐韫他们一起玩。
不过,文人的玩法,骆湛也觉得有些无趣。
所以玩了一会儿后,骆湛就坐在那儿睡着了。
他也不打呼,就那么坐着,几乎看不出睡着了,所以徐韫她们也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
徐韫捂着嘴偷笑:“悄悄地别出声,看他能睡多久。”
高玉摇头:“那可有得等了。以前打仗的时候,他这个本事可是出了名的。谁都比不过。”
罗栗轻叹:“打仗时候估计也是没工夫睡觉,才这样的。”
众人就感叹起了将士们的辛苦。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说起了打南朝庭那边。
高玉道:“我觉得一时半会不好打。那边兵力也不少,而且富庶,一旦打起了消耗战,咱们耗不过。听说光金陵城里,就有四个粮仓,一个粮仓足有几千万斤的粮食,就是关闭城门只守城,那粮食也够吃好几年的。”
罗栗瞪大眼睛:“这么多?”
赵牧含笑:“还未必是真话。只可能更多的。”
曾无羁也是感叹:“那只是一个金陵城,南边还有那么多城呢。而且,他们匠人多,兵器铠甲都比我们这边精良。”
徐韫还真知道这个事情:“未必就很难打。南边其实并不团结,尤其是各地封王,没有那么忠心的。如果有机会,他们甚至会直接造反。”
哪怕南朝廷只剩半壁江山,可也是大肥肉,那些封王们,哪一个不垂涎?
都是同姓子孙,谁又比谁高贵呢?凭什么别人就不能坐那个位置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现在就是打南边的最好时机?”骆湛的声音忽然响起。
徐韫抬头,就看到了骆湛亮得吓人的眼睛。
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但对着骆湛这幅等着答案的迫切样子,徐韫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也不见得。我只是说,南边没有那么难打。但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骆湛皱眉:“可是我们休养生息,他们也在休养生息,差距是拉不平的。”
徐韫叹了一口气:“是拉不平,可咱们这边却必须要休养生息了。十户九空,农田荒废,如何还供养得起打仗?”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