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费钱不费钱。”谢婉清温柔解释,不容拒绝:“是伤眼,眼睛坏了,以后看东西都不清楚。灯下看书做细活儿,最伤眼了。”
而且这么一天没挪窝,关节都要僵了。
徐韫也确实觉得腰酸背痛,反手锤了锤后腰,打了个哈欠:“贪多嚼不烂,明日再继续吧。骆湛你要想看,带回家去看。”
骆湛深吸一口气,不想和徐韫计较。
转头,他和和气气对着罗栗道谢,又请罗栗明日继续帮自己翻译。
然后,才宝贝似得揣着那本兵书走了。
心想着虽然后面的还是看不懂,但可以再看看前面的。
这种东西,越琢磨,体会越深。
徐韫看着骆湛那前后反差的样子,一时之间都有些无言,她长叹一声:“书还是我的呢,对我那么不客气!”
众人都笑起来。
然后曾无羁和赵牧二人也告辞离去。
曾无羁邀请赵牧今日睡在他家,两人正好可以秉烛夜谈,彼此说说感悟。
徐韫看出来了,曾无羁这一次的确比先前积极太多了。
红玉给徐韫拧了个滚烫的帕子:“快敷敷眼睛!这用了一日了,也不知道歇一歇!”
她和谢婉清织布,也是费眼的。所以最知道眼睛酸涩胀痛有多难受。
徐韫见帕子敷在脸上,仰头坐着,“嘿嘿”笑了两声:“一时忘了。”
红玉也递了帕子给罗栗。
罗栗道谢。
红玉便拜托罗栗:“我家阿韫年纪小,总不听话,我也没法时时刻刻盯着她。罗小娘子替我提醒提醒她。旁人我还真信不过。”
罗栗这几日伤好些了,力所能及的事情都十分勤快殷勤地一起帮忙,让红玉对的的印象直接就好起来了。
罗栗敷着眼睛,笑着应了。
敷完了眼睛,一家人用过饭,徐韫和罗栗就在院子里溜圈。
其实她们倒想出去走走的,但是碍于之前的事情,她们实在是不敢多出门。
毕竟这个时候再遇到什么事情耽误了考试,那就真不值得的。
别说徐韫,就是谢婉清和红玉也几乎不出门,需要什么东西,要么是结伴带着陈苦去,要么就干脆请隔壁帮忙带回来。
现在邓大娘每日出门上差,正好也顺路。
而且用邓大娘的话说,居委会嘛,干的都是这些帮忙的事情,徐家现在不方便,正好是她们派上用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