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允。”
她目光闪闪看着松峤,大胆开口:“松先生,劳您写几句中肯的点评,我们好组在一起刊印,如何?”
徐韫想了想,更厚着脸皮道:“要是能多几个人帮着一起点评,那就更好了。”
既然松峤都说了,年轻人,就不要太城府老成,索性就大胆点,张扬点?
高玉还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对对对,松大伯门生遍天下,不如喊他们一人写一篇吹捧阿韫的!狠狠堵住这些混蛋的嘴!”
松峤失笑。
他看一眼高玉:“你就别跟着出主意了。”
然后,他就答应了徐韫:“这件事情,我应下了。你来伺候笔墨。”
徐韫顿时高兴站起来:“多谢松先生!”
松峤捋着胡子笑。
对嘛,年轻人,就该这样活泼些。
死气沉沉的,有什么意趣。
接下来,徐韫和高玉一起伺候笔墨,一点没让松峤的小童插手。
等松峤写完,墨水晾干,徐韫便小心翼翼卷起来,然后收好,想着一会儿回去了,就把这点评誊抄一下,这一份松峤亲自写的收藏起来!
这可是松峤的墨宝!
松峤看穿了徐韫,然后笑道:“你别私藏,交给你那朋友。让他找人刻个版,连印章一起刻上。免得有人说你们假冒,到时候来找我印证。”
“我年纪大了,懒得应付人。”
徐韫不舍地应了。
松峤又道:“行了,你们也回去吧。早点办了这个事儿。六月的那一场,你也需好好准备。莫要浪费光阴。需得知道什么事是最重要的。”
徐韫连忙郑重应下,而后拉着高玉告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