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因父母每天下地干活挣工分,到了入学年龄的姐姐背着我在村里上小学,那一年我四岁。我姐在桌子上面学习,怕老师看见把我放在桌子底下坐着,我就在桌子底下听老师讲,回家把老师布置给姐姐他们的作业做了让她捎给老师改。”
他发现会场上很安静,便继续沿着思路讲了下去:
“七岁的时候,我与姐姐一同上小学三年级。十六岁的时候,我国恢复高考制度,我高中二年级冲线,考入北方农业大学。
农村孩子没有背景,没有关系,二十岁大学毕业,成为我们全校唯一分派到乡镇的学士而且是双学士学位的毕业生。
凭着高学历,在乡镇里搞出些农业科技推广成果,我在三年前已晋升为高级农艺师。
说良心话,我在职务晋升上比同志们要快一些,那是我的幸运,幸运我生活在一个好的国度,赶上了一个好的时代;幸运我无论在哪里工作都有一帮好兄弟,都能遇到好领导。
我的家庭情况呢哥哥在深州经商,姐姐是学医的,大学毕业去了医院,我有一个不到一周岁的儿子,媳妇是个军人。
以上就是我的家庭背景和本人的基本情况,如果非要表个态的话,那就是把营川县当作自己的第二故乡,与在座的各位共同建设好、好展好我们的这个家乡。
这个表态可能有些空,但我对营川县不了解,表态过于具体怕会有吹牛之嫌。
我感觉各位想要知道的我都说了,如果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欢迎现在就提出来,我敢保证回答的都是实话。”
他说完后,下面静了一会场,真的有人递上了一个纸条。
周胜利对着话筒说:“夏县长是会议主持,各位想通过纸条问的直接把纸条递给夏县长,请夏县长当场读,我当场回答怎么样?”
下面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夏文飞接过纸条后往周胜利这边看了一眼,在得到周胜利肯定的眼神后展开读道:
“周书记,你说你是农业大学毕业,但会场上有的同志认出你来,你几天前来营川县的身份还是省公安廳刑警总队的周总队长,并且在您的带领下很快对那起案件作出了结论。请问,我们是相信你是学农的呢,还是相信你是刑警出身。我们知道,刑警工作的专业性也是很强的。”
周胜利把话筒靠近了自己一些,说道:
“我先前讲的那些,在我的档案上都可以查到或者推算到。我的确是负责了吴清亮和黄冬梅死亡案件的侦破,当时的身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