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员不存在。
且李护林员的房间在刘护林员小屋的东侧,步行一公里就能到达。
只是……7月28日是什么日子?为什么说既是起点又是终点?
为什么电话只能拨向林业局,其他人的来电都要挂断?是在害怕什么吗?
时肆正逐条分析着规则,意识到表格掉落的刘护林员弯腰捡东西。
也就是在这刹那,刘护林员的头整个垂直90度弯曲,如同脊骨断裂,直接和缩在地上的时肆来了个对视。
糟了!
眼前是一张面目狰狞,长满黑斑的脸,左眼是瞎的,正是夜晚时肆用镜之刃劈下的那个人。
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具会动的尸体。
眼歪嘴斜,面部重度腐烂,缺失的左眼像一个空空的黑洞,里面泛着黑水,嘴巴更是长满溃烂的肉,牙齿上还缓缓爬动着蛆虫。
“没有员工证,没有员工证,你们是窥探者!”
刘护林员像被设定固定程序的机器人一样重复着几个字眼。
时肆刚想糊弄对方,自己是爱冒险的驴友,但刘护林员显然已经先一步做出判断,不给二人辩解时间。
他发疯般举起桌面的斧子朝二人砍去,只听砰的一声,木桌被劈成两半。
要不是时肆爬得快,差一点就成断臂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