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田臻描述成一个放荡的坏女人。
“你真的勾引他们?”大祭司很快被泥人的话洗脑,看向田臻的眼神愈发愤怒。
跪在地上的田臻委屈摇头,声音颤抖,“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是他骚扰我!”
“从我昨天入职开始,他就一直对我进行各种骚扰,摸我的手、摸我的背,甚至还拍屁股,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把他的罪行公之于众!”女孩抹去脸上的泪痕,十分委屈。
大祭司并未被田臻的眼泪发动,“你有什么证据说他骚扰你吗?”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我自己就是最好的证据!”田臻简直不敢相信大祭司在问什么。
“这么说,没有任何人能为你作证了?”大祭司心中的那杆秤早已倾斜。
“她们,她们都看见了!”田臻连忙看向身边的女祭司,“她们都被骚扰过!”
这些女祭司大多都经受过凌辱,试图反抗却没有任何结果,她们的内心早已麻木,甚至习惯了这样的不公平对待。
也很清楚大祭司对她们向来不管不问,就算拿出证据又如何,人心永远向男人偏移。
而且“性骚扰”三个字本就充斥着对女性莫大的敌意,只要和这个词沾上一点点边,都会被不知情的吃瓜群众肆意辱骂调笑。
女祭司要承受的压力已经很大,没人愿意再自找麻烦。
因此当大祭司转头看向她们,问谁能为女生做证明时,都选择了低头沉默。
“要不是她不检点能被人摸?不自我反思,还拿出来讲,也不嫌丢人。”
“是啊,再说了同事间开玩笑,偶尔有点肢体接触也纯属正常,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不是说故意撩起衣袖吗?我看她是嫌自己穿得多,就想穿短裙短裤卖弄风骚!”
“我要是被人扣上这么一顶骚扰别人的帽子,真得活活气死,她一个姑娘家的学什么不好,非得学人吿骚扰,不要脸!”
“我听说她在入职祭司前,就是村里一个没上过学的女人,爸爸上山打猎让熊瞎子挠死了,妈妈为了养活她表面上在村里织布,其实干着见不得人的皮肉勾当,我看她就是从小跟着妈妈耳濡目染惯了,也学成婊子样!”
“对呀,只怕她是当冰清玉洁的女祭司心痒了,又开始怀念在村里跟人打野战的日子。”
祭司们你一言我一语,有男有女,成堆的唾沫水近乎将田臻淹死。
田臻不敢相信地看着周围所有人,眼球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