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毛病,因为这个,陈安修也不敢带着冒冒回山上,就怕有个事情来不及。
还是陈妈妈有经验,她从山上下来看冒冒,见到这情形就说,“冒冒这是被吓掉魂了,应该到出事那里去叫回来。”
这种事情陈安修村子里听过不少,其中村东头有个上了年纪奶奶,还说家里住着一个什么仙姑,给小孩看病特别灵验,他从来不信这个,“妈,你这是老封建。”
陈妈妈反驳他说,“怎么叫老封建?我以前就见过这样。不过具体怎么做,我也不知道,我回村里去问问。”她性子急,说完就要收拾东西走。
陈安修哭笑不得,赶紧拉住他,“妈,你别想一出是一出。你刚来,这里住两天再走。”
“这里什么时候不能住,孩子事情不能耽误。”
陈安修看着留不住她,就开车送她到公交车站,谁知道大半夜她又赶回来了,怀里还抱着冒冒一件小衣服,嘴里念念有词,进门话都不和人说,直接给冒冒换上了。
陈安修和章时年一旁看迷迷糊糊,还是陈爸爸拉着他们出来解释说,“你们村东头那个奶奶嘱咐了,中间遇上什么人都不能说话。”
章时年听完,笑笑说,“麻烦您和陈婶了,还这么晚赶过来。”
爸爸也很信这个,“这种事情就是越越好。”
陈安修却很不以为然,“这有什么科学依据啊?”
陈妈妈给冒冒换完衣服,出来听到他这句话说,“有没有科学依据不要紧,冒冒好了就行。”
也不知道是碰巧了,还是这个方法真管用,但这个晚上冒冒真睡觉宁帖许多。之后就一天天好起来了。中间陆江远和林长宁也来看过好几次,如今看冒冒好了,他们也终于放心。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陈安修厨房里切水果时候,回头看看,小舅抱着冒冒逗他,陆江远则是远远坐着,关系好像又恢复到之前刚见面时候程度了,客气有礼,没什么话可说。反倒是章时年和陆江远关系好像一下子亲近不少,两人有事没事就一起楼上书房里喝茶聊天,一聊就是两三个小时,他以前真没发现这两人交情这么好。
这之前,陆亚亚已经陪着陆展展来道过谦了,两人态度都非常诚恳,但陈安修只要一想到出事后陆展展那嚣张不认错语气,他就不得不对这份诚恳打个问号。
章时年那天表现还可以,不算热情但还保持了基本礼貌,话也说地文雅得体极了,一点都没为难人,虽然这不妨碍,他人走后,将那两人用过东西直接扫到了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