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学,别走丢了,陈老师电话,我也给你存手机里了,如果找不到人,就给陈老师打电话。”
吨吨继续点头。
“陈秋阳,你也去啊,来这边坐,这边还有位子。”吨吨以前市区同班同学吆喝他,陈安修看到戴晨洁那里,也过去打了个招呼。
送走了吨吨,身边没那个小影子转来转去,陈安修还怪不习惯,他墙上挂着日历牌上画个圈,这已经是第五个了。
江三爷爷看到就笑他说,“怎么,想吨吨了?”
陈安修逞强说,“还行。”不过今天总有种心神不定感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做什么事情都静不下心来。
“想他就给打个电话吧。”
“昨晚刚打了。”他们每天晚上都通电话,白天吨吨应该外面玩,总是打电话也不好,吨吨好容易独立一次。
“你还是去打个吧,我花生米经不住你这么糟蹋啊。”花生壳丢筐子里,花生米丢到桌下垃圾桶里,有这么糟蹋东西吗?明显心不这里。
“那我还是去打个吧。”管他独立不独立呢。
陈安修摸出手机,走到门外,拨打吨吨号码,铃声响了好久都没人接,他不死心地又拨打了两遍,还是没人接,他心里就有不好预感。
他正打算给陈秋娟打电话时候,陈秋娟先打给他了,陈安修接起来第一句就问,“吨吨怎么了?”
陈秋娟那边惊讶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
“吨吨到底怎么了?”陈安修也顾不上什么礼貌和风度了。
“我们今天上午计划是去故宫,结果下车时候,后面孩子一挤,秋阳从台阶上滚下来,磕到头了,我们已经带他去医院包扎了。”
陈安修问了医院地址,先拨了章时年电话,无人接听,接着打季君恒,“季君恒,你现还北京吗?”
“啊。”陈安修听他那边很热闹,好像身边有很多人。
“你现有空吗?”
“你说,我这边没什么重要事情。”
“那你帮我去看看吨吨吧,他医院里,我晚上就赶过去。”陈安修报了医院地址。
“吨吨受伤了,严重吗?”
“我现还不知道。”
“那你别急,我马上就去看看,到时候给你打电话。”陈安修这边就能听到他推开椅子起身声音。
陈安修本来想自己开车过去,但他不熟悉路况,进了市区转来转去是麻烦,好绿岛开往北京动车挺多,他衣服也没带,直接就